听烛台切说,这位药研曾经在疆场上待了好久呢,是一柄很短长的刀。
“主君”。
“……不必如许。”药研有些不适应,“照顾大将……不,照主顾君才是我的本职。”
就在此时,鹤丸来喊烛台切:“光――坊――,三日月有事找你喔。”
阿定却没有扶他的手。她起了身,低头战战兢兢地问:“是我做错了甚么吗?”不然,烛台切何至于用那块石头来吓她呢?
“主君受伤了?”药研见到阿定与烛台切,微皱眉心,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她老是如许不肯认账,烛台切竟然想要笑了。
“……眼镜。”药研答复,“看书时戴着,比较便利。”
“衬衫是甚么呢?”阿定问。
――药研鼻梁上的,又是甚么希奇古怪的东西呢?是将军身边的潮流吧?
那位主君最后笑起来的模样,可真是天真烂漫,让他不由感到有些惭愧。
“真的没有……”阿定连连摆手,“烛台切大人是认错了人吗?”
阿定的瞳孔刹时缩紧了。
顿了顿,他侧过甚,低声说:“……是真的不会再谅解你哟。到时候再告饶的话,就绝对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