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恨我,没有梦见我死了?嗯?"说着他又去吻她的唇,才刚是她张口惊呼,才被他有机可乘,此次她有了防备,禁闭牙关不准他侵入。
"是!"出了营帐的兵士的迷惑道:"如何每次富察大人都不要这些女子,这不普通啊!"
以往都是信差来送,此次竟然是兵士,只听他们解释道:"夫人生辰将至,大人给您捎来贺礼,是以派我等亲送。"
另一个如获珍宝,懒得揣摩这些,"管那么多何为,大人不要不就便宜了我们!今晚能够好好泄泄火了!哈哈!"
明珠打了个冷颤,不由叫出声来"啊!"
金川贼军经常趁夜反击清军,福康安防卫森严,与战屡胜。
"启禀大人!这是被俘的女眷里姿容娇好的几个,供大人遴选以作消遣。"
他这话问得希奇,"我如何晓得?"
下个月十六就是明珠生日了啊!想到此,他赶快起家,提笔写信。
自与明珠别后,入金川作战以来,福康安已有两年未近女色,年青气盛的他不是不想,只是不肯。
这一天,才攻陷一座寨子,福康安累得躺在营中,想起已是玄月,忙问明天初几,兵士回道:"玄月初六。"
见她停了笔,多罗一愣,"就这个?"
若卿远眺遥相望,得见相思两字真。
"富察家不是也成心要你做儿媳嘛!"
"是!"兵士道罢,随即带上信物辞职。
而后,福康安与额森特一一降服多种碉垒营寨,攻巴木图,登直古脑山,拔木城、碉寨五十,焚冷角寺,到八月中秋夜,清军分兵自西北攻入勒乌围土司营寨,大金川土司索诺木落荒而逃。
"你且放心,我看中的女子,断不会叫旁人娶走,"定郡王已盘算主张,"回府我就找媒人,去你家纳采。"
赶巧多罗在此,替她拆了信,
而后福康安派了两名亲信兵士回京送信,又叮嘱他们务必送至,"事成以后,本官自会夸奖。"
这回绝令贰心伤不已,"还不准我吻你?三年的工夫,仍不能消逝你对我的恨意?"福康安设感有力,身心怠倦,"明珠,究竟要我如何做,你才肯谅解我?"
冬月,那拉氏望着窗外的雪,难过满怀,"又到年下,瑶林在外,冒雪行军,艰苦作战,虽立军功,得皇上嘉奖,可我这作娘的心疼啊!巴不得他快快返来,一避风雪之寒。"
昨儿个收的信,她尚未拆开,他抽暇给她写了信,却未给他母亲写,她若不看,是不是太无情,考虑好久,明珠终究拆开了那封信,但见信上两行字,
蒲月,福康安克荣噶尔博山,进至第七峰,乾隆甚为欣喜,又赏他"嘉勇巴图鲁"的封号。
"我才没有!"
见此诗,多罗恋慕不已,"瑶林哥哥实在故意,在外兵戈还不忘嫂嫂的生辰,又是诗词又是礼品!"遂翻开礼盒一看,是块老蜜蜡金鱼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