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顿了顿后,窦固那不温不火的平和声音,随即悠悠传了出来,既像是对着身后的众将领、文官幕僚、以及侍从侍卫们说的,也仿佛有些像是说给身边的羌人首级说的:

“耿司马此番损兵折将和被毁粮草的罪恶深浅,还要等向窦将军今晚禀告丧失的详细环境后,再做决计。是以,还请耿司马务必在明早之前,尽快将士卒及粮草丧失环境及时清算结束,而后速速至蒲类海的主将大营,向都尉大人陈述请罪!不得有误!”

乃至,哪怕是狠狠挨上一顿臭骂,也比如此的淡然要让民气里舒畅一些。莫非,本身搏命拼活的一番奋战,在这些将领文官的眼里,就是如许地无足轻重、毫不体贴吗。。。?

不知是在为丧失的部分粮草、死伤阵亡的士卒,还是在为此后的交战于心中作着甚么筹算。只见其渐渐地收回了目光,却也缓缓地皱起了眉头,神采中愈发透出几分若隐若现的阴霾,终究,当窦固的视野缓缓收回近处,径直投到正低着头、拱手朝着本身施礼的耿恭身上时,那本就难以发觉的统统情感颠簸,在顿了顿后,不知为何,竟又逐步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表而又显而易见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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