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5、老六齐刷刷抬手,直指程老四。
内里豪横的程咬金在有病的程处弼跟前绝对是一名慈父。
这孩子失心疯又咋的,只要不病发,还是那么灵巧孝敬,那就够了。
进了屋刚坐下,程处亮也回了府,另有几位未成年的弟兄也都赶来给父亲存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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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必然会信赖孩儿是对的,是吧?”
程处弼点头答道。“孩儿是有一事想要请父亲帮手。”
程咬金阴沉着脸细心地盘恒了半天,俄然两眼一亮。“当然要抓,并且还要大张旗鼓的抓,最好让全长安的人都晓得,我们家老三但是跟孙、袁那两个牛鼻子研讨医术,决计要救治百姓。”
“没,明天不是孩儿惹事,是张慎微那小子说咱家老三,孩儿一时气不过……才动的手。”
“哈哈,能有甚么烦苦衷,只要你身材好,表情好,老夫就很高兴。”
看到了程处弼的一瞬,程咬金勉强地收起了溢于颜表的怒意,暴露了一个体贴肠笑容。“老三,本日感觉如何?可有那里不舒畅。”
一样心系亲兄弟安危的程处亮眸子子一转,很狗腿地献计。
程处弼看着跟前的兄长与亲爹,神采却垂垂地黑了下去。神特么的朝堂之上不好动手……
“没题目……唔,等会,你说啥?”程咬金那尽是横肉的老脸一阵抽搐。
听得此言,程咬金总算是面色稍稍转柔。“如何样,没亏损吧?”
程咬金打了个哈哈,目光一转落到了现在埋起脑袋,对脸上的伤处遮讳饰掩的程处默,神采一沉。
“本日孙、袁二位道长来府中与孩儿商讨如何诊治狂犬病一事,令孩儿有了灵感,以是想要抓只疯狗返来实验一下。”
对啊,如果是疯子,如何能够跟两位大唐的医学专家坐而论医,除非那二位也是疯子。
“孽子,又在内里惹事了,嗯?!”
“爹,如果被疯狗咬上一嘴,那可就是九死平生的事,真要抓条返来,万一老三……”
程处弼只得解释又解释了一遍,无法地长叹了一口气。“二位道长仿佛不太信赖孩儿之言,他们觉得孩儿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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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心对劲足拜别的程处弼,程咬金脸上的笑容消逝,目露凶光地看向一中间的程氏兄弟。“都给老夫说说,到底如何回事?”
程咬金狰狞残暴的目光扫过一干亲儿子和一干府内仆人,吓得一干人全都瑟瑟从心,连连称是。
“……”程处亮迎着一干弟兄们那兴灾乐祸的神采,只能缩了缩脖子悻悻闭嘴。
“嘶……这是想要干吗,他们家老三这鄙人刚得了失心疯吗?”
“孩儿也是有公干不在府里……爹您问他们。”程处亮保持队形,跟他亲哥一样怂,一样苟。
“唔……老夫倒没想到,老三即便,嗯,即便身染重疾,也还不忘百姓,这倒合适我老程家的家风家训。”
“老夫本日也赶上了个不开眼的混帐,若不是在朝堂之下不好动手,下了朝以后那混帐又溜得贼快,老夫本日定要让他见地见地我们老程家的手腕……”
“对了三弟之前你不是有事要说吗,到底啥事?”程处默记起了刚才二人未完的话题。
“那小子起码得在床上躺上三五日。”程处默从速举头挺胸地答道。
“何事,你是我儿,有甚么事,尽管奉告为父,为父定会给你办得妥妥贴贴的。”
“前两日,孙国手和袁道长亲身去了程府,说不定这个别例,就是这二位国医圣手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