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再说了,你三弟本来就没疯,老夫如果听到有半句闲言碎语,看老夫抽不死他。”
“前两日,孙国手和袁道长亲身去了程府,说不定这个别例,就是这二位国医圣手提出来的……”
“对了三弟之前你不是有事要说吗,到底啥事?”程处默记起了刚才二人未完的话题。
“……多谢父亲关爱,已经喝了。”一想到接下来几日还得持续以形补形,程处弼的肠胃都差点抽筋,勉强暴露了一个笑容答道。
“……”程处亮迎着一干弟兄们那兴灾乐祸的神采,只能缩了缩脖子悻悻闭嘴。
“没题目……唔,等会,你说啥?”程咬金那尽是横肉的老脸一阵抽搐。
程处弼点头答道。“孩儿是有一事想要请父亲帮手。”
“那小子起码得在床上躺上三五日。”程处默从速举头挺胸地答道。
这孩子失心疯又咋的,只要不病发,还是那么灵巧孝敬,那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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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题目,莫说是疯狗,就算是疯牛,只要你要,老夫都能给你弄返来养着。”
“如果父亲脱手,那天然是旗开得胜,所向披靡……”程处默从速马屁拍上,拍得老程慈眉善目,开朗大笑不已。
“老夫本日也赶上了个不开眼的混帐,若不是在朝堂之下不好动手,下了朝以后那混帐又溜得贼快,老夫本日定要让他见地见地我们老程家的手腕……”
这哪像是国度初级干部的家庭教诲?看来大唐贞观年间恶名远扬的勋贵第一恶霸之名不是平白无端得来的。
“爹,莫非还真要抓?”
看到了程处弼的一瞬,程咬金勉强地收起了溢于颜表的怒意,暴露了一个体贴肠笑容。“老三,本日感觉如何?可有那里不舒畅。”
“爹,本日孩儿公干,不在府里,您问他们。”程处默脖子一缩,低眉扎眼隧道。
看到亲爹那铜铃一样的大眼瞪来,程老四老诚恳实地将他明天在前厅伴随三哥与两位大唐医学专家停止狂犬病医学研讨会细心说了一遍。
程处默地脸有点黑,他倒不是反对自家老三做事,可就是疯狗这玩意如果伤着自家兄弟,那可就是大事了。
进了屋刚坐下,程处亮也回了府,另有几位未成年的弟兄也都赶来给父亲存候。
“唔……这才像是我程家儿郎干的事,没丢你爹的脸,好。”程咬金这才对劲地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暴露了欣喜的神采。
看到脾气暴躁的亲爹一脸狰狞,程处默缩了缩脖子从速辩白道。
“以毒攻毒,小老儿倒是传闻过,可这以疯治疯,这是甚么样的奇异手腕?”
对啊,如果是疯子,如何能够跟两位大唐的医学专家坐而论医,除非那二位也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