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余泰有些活力道:“我在跟你说话,你没闻声吗?”
“呼!”扶余泰一鞭子朝沙吒孙登挥去。
“扶余泰,你个怯懦鬼!”元鼎嘲笑着,用力闲逛木桩,收回庞大的声响。
元鼎笑了,暴露一口整齐的白牙,道:“说话要把稳哦,新罗人现在但是俺们大唐的狗腿子,泗沘城的二当家,你骂了他们,他们也会把你抓起来,锁在这座大牢里,用沾了水的鞭子在你身上划拉划拉,那感受,贼爽!”
脚步声远去,沙吒孙登从水缸中抽出一枝皮鞭,走到金仁问和暗影中人跟前,道:“二位王子,谁先来?”
“啪!”扶余泰又是一鞭,鞭梢从元鼎脸上划过。元鼎只觉眼中一红,该当是有血水流进了眼睛里。
“亡——国——之——犬!”元鼎一字一顿道。
“恭送国公!”金仁问、沙吒孙登和暗影中人齐声道。
刘仁轨讨厌的斜了扶余泰一眼,心想你个亡国的王子,竟然还想杀我的人,嘴上却道:“先验明正身,人犯但是元鼎?”
扶余泰全然不睬金仁问,现在的他好似一头野兽,摆在面前的是毫无抵挡之力的猎物,通红的双眼中只要猎物身上的伤痕和鲜血。
刘仁轨暴露玩味的神采,道:“哦?又是个二王子,为安在此啊?”
沙吒孙登安静道:“你我都是亡国之犬,我这条犬的用处,仿佛还比你大些。”
“沙吒大人,”柴哲威拍了拍铁座的扶手,道,“传闻这把椅子,是你的前任留下的。”
扶余泰赶紧躲开几步,跑到刘仁轨身边,道:“有大人在,你敢乱来!”
“大人都发话了,还不快把他绑归去!”扶余泰挣扎起家,指着元鼎大声道。
“你说甚么?!”扶余泰扬起了手中皮鞭。
扶余泰和沙吒孙登同时一愣。沙吒孙登道:“来人,将人犯解下来!”
“荒唐!”刘仁轨看了眼铁座,没有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