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蕴道:“稍后再想,我们还需去找那妖怪。”
形骸心想:“好狠的刀法,好准的铳法,好强的掌法。”他想起袁蕴所言,只用神玄门所传迎战,以气舞掌力缠身,身躯一转,顷刻已脱出重围。
木铁顶吓傻了眼,道:“这....这.....师姐,到底是何方妖魔?连你都胜不了么?”
形骸急道:“你不是与他友情好么?为何不见了他却一向未觉?此人住在那边?”
形骸问道:“你比来见过此人么?”
袁蕴道:“你去看看我那假人。”
川横曲极力运功,负气舞掌对抗袁蕴锁链,但袁蕴手一挥,哗啦啦声中,川横曲身上皮肤被铁链硬生生剥下。川横曲惨状可怖,血流如河,喊的好像杀猪普通。袁蕴残暴一笑,任由此人滚倒在地。他浑身半点皮肤不剩,稍一转,血肉沾满淤泥,淤泥涂抹血肉,又肮脏,又恶心。
木铁顶笑道:“他叫裴陶石,是裴家在此住的一名子爵,亦是龙火贵族,却并非神玄门中人。这老兄脱手豪阔,老夫与他友情不错。”
袁蕴点头道:“是为那归墟妖而来?”
袁蕴望着那川横曲尸首,道:“他们这披风与我神玄门的细姨辰图全无别离。”
袁蕴召来坐骑,两人又赶回镇上,形骸道:“师父,我们与仇敌恶斗,那归墟妖以道方士为食,若能感受真气,会不会正朝我们而来?”
形骸当即照做,本来这逆运融融功之事也极其艰巨,但形骸龙火功境地已高,做起来倒也轻易。
截源道:“我等来此确不过是一场偶合,是这川横曲自不量力,想要杀你。“
袁蕴叹了口气,道:“他们灵魂已去,问不出话来。你将那死去的华服公子衣衫剥下,我们去问问木铁顶。”
众邪徒屁滚尿流,没了声响。
袁蕴道:“陶石?那又是谁?”
形骸道:“但他们这披风是用来杀人灭口的邪物,我神玄门的造物倒是用来增加功力,二者截然相反。”
袁蕴道:“这招道法叫‘耳目一新’,若练得粗浅,这假人只是幻觉罢了,被人一眼就能看破。但练到高深境地,这假人与真人已极难辩白。我让这假人学了我几门粗浅道法,也能够此助我伤人。你听好了,我将这法诀教你,你归去好好摸索。”因而又快语相授。
川横曲又烧符咒,俄然发掌,掌中之物仿佛面团,飞向袁蕴,那面团变作大网,盖向袁蕴,袁蕴闷哼一声,已被困住。川横曲大笑一声,手一捏,那大网好像蟒蛇般挤压袁蕴身躯,袁蕴神采痛苦非常。川横曲喊道:“给我砍掉她脑袋!”
众敌爬起家,皆受伤不轻,心下胆怯,喊道:“不打了,不打了!”扔了兵刃就跑,当真兵败如山倒,这六人跑的比兔子还快,轻功大见不凡。
袁蕴给木铁顶看那袍子,木铁顶记性倒好,喊道:“是了,这等刺绣斑纹,我半个月前在陶石老弟的大儿子身上见过。”
袁蕴道:“此人与你有同门之谊,你莫非不救他?”
形骸甚是赞叹,说道:“当年我家轻呓殿下与一月舞者劲敌相斗,也用过近似道法。”
形骸怒道:“放开我师父!”情急之下,就要出场。但那金目青年喊道:“谨慎了!”
截源叹道:“我单独一人,不是你师徒二人敌手,只能将来为他复仇。”
形骸问道:“您是说他方才那功力难以持续?”
形骸又道:“再大喊小叫,我拧断你们脖子!”
袁蕴皱眉道:“就怕此妖垂垂有了聪明,知我们短长,用心阔别我们。那我们不但找不到它,反而惊它远走。从现在起,你逆运融融功,收摄真气,不得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