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道:“甚么有了?”
形骸知不成催促,归正也不知陈若水行迹,干脆在一旁盘膝打坐。白雪儿则凝神练功,她与这工夫天生有缘,学起来兴趣实足,倒也学的不慢。毒山五仙与安生心本就当形骸、白雪儿是仇人,又得知白雪儿是齐宫后嗣,更是恭敬,为二人筹办了铺盖饭食。
孟轻呓朝他深深看了一眼,满眼爱意,立即将他扶起,道:“免礼。”又对那将领说道:“我是孟轻呓,当朝公主,圣上之女,你要瞧龙火功,我可让你看个明白。”
白雪儿暗叫:“喂,喂,越来越不对劲啦。心中含情千千万,化作言语叙常情。这两人之间好生含混,莫非...莫非....竟有这般那般的故事?”越想越是奇特,又越想越是镇静。
白雪儿忙道:“甚么小贼?是那店小二分文不取,还指引我们上道观的。再说了,就算你们来捉小毛贼,带的人可太多了些!”
白雪儿悻悻改口道:“我有若水姐姐线索,晓得他们往哪儿去了。姐姐安然无恙,他们离这儿约莫好几百里地,不知来不来得及。”
孟轻呓轻笑了几声,摸摸白雪儿脑袋,从怀里摸出几颗乌黑宝石,赠给白雪儿。白雪儿见这宝石美轮美奂,兴冲冲的朝孟轻呓福了一福,道:“多谢殿下。”
白雪儿饿了吃,累了睡,吃完睡醒,持续练功。不知不觉过了两天两夜,练到第三层‘阴龙舞’,发觉此功发挥跳舞,催旁人入眠,与梦魇玄功很有想通之处,更是连破玄关,一蹴而就。
形骸自从缘会一事,一身龙火功已荡然无存,体内功力全数化作冥火,闻言不由烦恼。他策画:“我何必与他们胶葛?全都放倒在地,自管远行便可。”
形骸道:“正如殿下所言,殿下若与我同业,实让小人不堪欢乐。”
世人虽禀承齐宫,却绝非视死如归的坚信狂徒,听了大骇,藏吉大喊:“服从!”遂有序撤走,军纪严明,败退而稳定。
形骸说道:“若无我传你梦魇玄功,你一定能有现在成绩。”
孟轻呓道:“这是远行宝石,是我仿照费兰曲那远行宝囊所造,你二人若赶上伤害。可随时用这宝石返回皇城。”
形骸叹道:“这丫头看似普通,可脑筋不知在想些甚么。”
白雪儿松了口气,再看形骸,“噫”了一声,一时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她见这一贯郁郁寡欢、脸盖阴云的苦侯爷,一瞬之间成了个芳华幼年、阳光活力的贵族公子。他神采白里透红,眼中闪着高兴,笑意发自肺腑,仿佛能传染别人,跟着他一起欢畅似的。
那将领之以是敢拦形骸,是认定他是个贪小便宜,招摇撞骗的暴徒,怎能是甚么侯爷?他身为龙火贵族,当年在龙裔出山大典,天然认得圣莲与孟轻呓,见了公主,吓得神采发白,滚落马鞍,跪地叩首道:“小人拜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兵士也赶快跪倒,伏地不起。
安生心胸抱小猫,连同那毒山五仙一齐向两人道别,都道:“齐宫大人绝非暴徒,侯爷与雪儿又通情达理,若齐宫大人遇险,还请两位互助。”
就在此时,风声短促,空中飘来极大的影子,众兵士昂首一看,吓得惊声大呼,身躯震惊。只见一条十丈是非的长龙飞来,遍体烟雾环绕,喉咙中低声轻吼,龙威震惊民气。
形骸心想:“莫非白雪儿与陈若水都是这齐宫的后代?她们俩的父亲来源不明,又有神仙血缘,或许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