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平舆有手札传来,说当初见袁绍结合四方,似有寻韩易决斗之意,这才一力持决斗之策。但是袁绍却非三人之所想,自已不肯主动脱手进犯韩易,却叫别人出兵袭扰。韩易领兵寻上门去,袁绍却高垒扼守不战。可见袁绍及时干大事而惜身之徒,即使天子在手,也干不成太大之奇迹来。韩易临时退兵可也。
牵招说道:“招于中平六年本觉得,能安定天下,复安汉室者,除司徒以外别无别人也。但是司徒自到汝南后,一意打压豫州的世族朱门,起用寒士贱民为吏。其行其意绝非是统合忠义之士,共讨董贼。而是欲要自安辖境,成心行盘据之实。招深恨自已看错了人,以是心中大起不忿之念。”
即使此时剿除了一些草率的世族朱门,可其他有他想的世族朱门只怕会埋没的更加深沉。除非自已建国以后决不消一名世族之人,不然迟早都会有大的几次之事产生。
韩易好一阵难堪,解释道:“袁绍弃百官于弘农,劫天子于邺城,擅置百官,大封官职,其行其意较之董卓更恶。我奉天下公理,载百官之重托,率兵北上迎天子重归雒阳秉政,怎能接管袁绍所置朝庭之令呢。”
韩易一时感到有些沉闷,单单为将之时,尽管攻战便好,万事无虑。此时却要思谋辖地中的各个方面事物,还需考虑民气背向之事,太也庞大难思了一些。
营中众将闻之平原之事,无不大怒,刘晔拜道:“袁绍向来珍惜名声,此时又非袁军大难之时,以本家之人相威胁之事必定非袁绍所为。此又非诸将家人,威胁之意不大,充其量只是为了激愤太史子义攻城罢了,听闻许攸与主私有仇,此该当是他小我所为。仆人可派使前去袁绍营中问罪,袁绍必将诸将本家之人送至我军。”
贾逵拜见袁绍道:“征东将军有言:听闻袁本初欲挟天子已令诸侯,因而亲领兵北来求战。若胜则夺天子南归,若败则降伏于袁本初陛下。不料袁本初空有称雄于天下之大志,却无与鄙人一决高低之决计,实在令人绝望之极。今冀州地贫,不如中原远甚,特留冀州之地予袁氏以奉侍天子。这河北以外的边境,可由征东将军代天子统领,就无需袁本初操心了。”
韩易闻讯亦惊,自已麾下的河北诸将,他们的家人倒是在董卓乱政时就接到汝南去了,但是本家之人却有很多留在河北。不想袁绍竟然如此的暴虐,竟连本家之人也不放过。
袁绍不忿的叫道:“话虽如此,但我乃堂堂大汉的大将军,却被韩易小儿凌辱至此,心中之气实在不顺之极。”
韩易听闻袁军有万人从界桥而来,声援张颌,知甘陵是攻不下来了,因而令高览持续与张颌对峙,召回太史慈等骑卒返回阳平大营。
韩易设席接待旧识牵招问道:“子经与中平六年护送令师之枢返回安平,已有好久未见了,不知近况如何?”
韩易游移不决,召众将与谋士问之。刘晔拜道:“袁绍借天子之名,北抚公孙瓒、东合刘备,南联袁术、刘表、西和韩遂、马腾。而袁军又高低一心,据险而守,集全数之力来抗我军。我军却需四周戍守,只以半数之力来战袁绍,一时候的确难破。”
韩易暗自深思,此策可说非常的凶恶,稍有不慎便会弄巧成拙。弄得本来就安宁的各郡再刮风波。趟若袁绍再在此时领兵来攻,只怕会由假败转成真败了。
韩易游移道:“我本以屡战屡胜之威来镇服天下,我若服软,天下人必定小觑于我,到时岂不有众叛亲离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