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把心一横,说道:“此事尽是龚县君北返召陵讨贼时叮咛的,若非上命如此,易又怎敢肆意妄为?此时龚县君早逝,罪恶便尽归在易的身上了。也罢,也罢,郡守大人措置了我也罢,易这就跟随于龚县君于地府之下也罢。”
韩易无法,既然问不出主令人是谁,只得作罢,重新登上囚车不提。不料方才钻进囚车,便听到田林在旁喃喃自语道:“奇特,怎的与我那壶箭矢的式样有些相类。”
韩易一惊,爬起来急问道:“田屯将,你肯定你有一壶一款式样的箭矢?不知你那壶箭矢是从何而来的?”
正鄙人拜施礼的韩易惊诧无语,自已何时又获咎了汝阳的袁绍了?
韩易伏于暗处,如同数年前那次伏射北山上的那只老白狐普通,悄悄的一动不动伏地三日,吃喝拉撒皆在一处,方才以夜射法猎到那只老白狐,恰好给方才满周岁的宁儿做了件小皮袄。
二人一时无言,很久,赵谦方说道:“我思来想去,袁本初迩来应了何进大将军的征辟,一心扑在讨灭黄巾蛾贼一事上,不成能会因他事而用心。与你有关的想来唯有南阳叶氏一事,方能请得动袁本初来信。”
韩易半拉弓弦谨慎的上前察看贼人的动静,不想山风太大,箭矢被吹得有些扬起,本想射贼人的大腿,不料却射中贼人的亲信。只看地上的这名贼人出气的多,入气的少,只怕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