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理笑道:“韩候爷,既然不能杀了,我便去割了他的髯毛,以示打单如何?”
“此事雁门太守早已上奏了朝庭,韩县令,你的费事大了,你竟然还敢派出刺客来威胁于本王,看来你是不知自已的天大之罪了?幽、冀、青三州之战事若败,皆你之罪也。”
焦触摇了点头,说道:“不但单是起火,另有血腥气。不好,是过境的匈奴人劫夺乡民了。快快调集义勇,杀胡虏。”
于夫罗思及其他的栾提氏贵胄皆被自已父子三人所暗害的经历,心中就是一阵胆怯。莫非又要轮到自已父子兄弟了?于夫罗沉默了半晌,这才问道:“你说此事当如何的处理?”
此时于夫罗的脸颊抽搐更剧,前代呼征单于就是因不听汉庭的号令,而被护匈奴中郎将张修所私行收斩,才让羌渠单于上位。莫非此类事又要在南匈奴再次产生不成?
张南笑道:“那定是起火了。”
韩易将此事派人奉告张懿,请他给自已与雁门太守打官司,又派人前去雒阳,请何苗帮手在朝中说项。最后再派人前去太守府,请于夫罗前来商讨此事的后续措置事件。不想于夫罗矜持有雁门太守的撑腰,对韩易的要求毫不睬睬。
焦触说道:“有甚么好抱怨的,韩县君不收我村一文税金,更曾承诺我们,我村不管是种地还是从商,皆对我们大开便利之门。似这等的好处,你到那里去找。”
焦触喃喃的说道:“不,炊烟没这么早,也没这么大。”
张南连连应道:“晓得晓得,我们今晚就去找邻村的阴馆人喝酒去。”
不想阴馆县人易劫,但却有勇悍的犷平县人在侧,加上对鲜卑人仇深似海的血恨军,早就防着匈奴突骑的过境。在六千匈奴突骑方才劫得数村之粮时,就被蜂涌而来的数千汉人常备义勇迎头痛击。
正值韩易难堪之时,已到阴馆县数月之久的祝公道与杨理出列说道:“韩侯爷,既然那于夫罗不识好歹,我们兄弟二人彻夜就去成果了他,如何?”
韩易诈作不知的拱手笑道:“左贤王,本官在此有理了,我阴馆县如有获咎之处,还请包涵。”
张南大讶,说道:“啊,另有这等说法?”
韩易呵呵笑道:“六千精锐的匈奴突骑,在阴馆县中筹粮,却被数万名本地县民所败。这奏章如果上报到朝庭中去,你说,朝庭是信我阴馆县民大家悍勇无匹,战力凡非。还是信你南匈奴随便的派出六千老弱病残来对付朝庭?”
韩易说道:“颠末盘点,阴馆县民死伤二百人,财物丧失达千万钱。但是匈奴雄师死伤千余人,其他四散而逃,一时难以成军。可说你我此次算是两败皆伤,都不占便宜。既然如此,你我两方无妨皆不问对方罪恶,各自设法安设抚恤如何?”
公孙璎又叹道:“夫君此次又要至上千里以外的处所出使迁徒,却叫我好生的牵挂,难以安生啊。”
张南摇着小舟从河中返来,提起木桶中的几斤鱼虾直嚷道:“嘿,雁门无甚大河,只要小溪,小溪哪有甚么鱼虾可打。焦大哥,看来我们这打渔的伙是干不悠长了。”
公孙璎叹道:“唉,与兄长落空信息已有玄月了,也不知家中的环境如何了?”
于夫罗心在不焉的四下转头探查,随口应道:“包涵包涵,本王包涵便是。还请韩县令莫要怪我白白天的在理。”
韩易笑道:“不怪不怪,如果把我换作是左贤王,心中想必也是如此的气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