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懿笑道:“犷平县民与并州之民同属大汉之民,那里需求分甚么所辖不所辖的。身为官员,又岂能闭户自守,不问邻里之事。雁门太守对于此事的态度,可不算好。对了,这二万余口的安设,是否安妥了。”
韩易哈哈大笑,说道:“本来张贤吏是马邑人氏。巧,巧得很。我们是越说越靠近了,只怕再说下去都要成一家人啦!干脆我们就别足下、贤吏、司马的叫喊了,韩某身为武人,不耐这些文人的虚礼。韩某痴长足下几岁,足下如果成心,可称呼我一声兄长,我则称足下一声兄弟,如何?”
本来那九原县令,是想不叫鲜卑人等闲的篡夺了三郡之地,自在安闲的在河套之地安然的放牧糊口。同时也想为将来的汉军反攻鲜卑人时,在阴山之南,河套之地,为大汉钉下一根坚毅钉子。
张懿亦感慨道:“高元鸿义气深重,确切是我辈之表率。我能与之为友,可谓天幸也。”
张辽瞥见一侧栓马柱旁的七尺鲜卑极品良马,心中不由一阵欢乐,身为武人,有不爱马的人么?当下欲拒无声,赶快大礼拜道:“辽多谢兄长之赠。”
但是十年畴昔了,大汉不但没能反击鲜卑,海内更是兵变不竭。先是黄巾蛾贼之乱,再是西凉羌乱,南边又有区星与许昌贼乱,现在又有幽州二张与乌桓事情。兵变一波紧接一波,让大汉几近没有一丝的喘气之机。
张辽闻后,更是喜出望外,连连大礼拜谢,韩易拉着张辽的手道:“兄弟,若要使马行千里,还需多多体味所乘之马的习性。你可上马试乘一下,为兄给你说说此马的好坏来。”
韩易问道:“高县令是于客岁逝去的,那此时的九原城是由何报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