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然是交兵敌手,有没有合作过的将领,曾大大出乎元敬的预感,能博得元敬先前的评价。”
戚继光大慌起家,拉住张居正:“叔大……此事……哎!”
戚继光终是捶了下大腿:“叔大说的是,既是叔大,我便照实相告了……那汪东城……”
“哦?”戚继光惊道,“叔大的意义是,我认得此贼?”
“元敬,我以你为挚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此看来,元敬待我不过尔尔,我何必呢?”张居正面色一沉,就此起家作揖:“恕我先行一步。”
“死了的呢。”张居正再次提点,“用兵之诡,连元敬都不及的人。”
“只怕引火上身。现在的局面,谁敢与汪直残党扯上半点干系?”戚继光重回席位,干脆拿起酒壶,一饮而尽,“杨长帆念及旧情,不肯看山荆殉节,这才放她返来……此事如果传出去,我如何洗得清?”
“哎……怕就怕你自作聪明!”张居正这才捶胸道,“得知此事,为何不上报朝廷?”
“我懂,我懂。”张居正叹了口气,“既如此,你与夫人务必咬死不知是杨长帆,夫人也必须是本身逃出来的,余下的事,我帮你办好。这下子,要赔很多面子出去了。”
何如,赵文华遭捧杀垮台,天下的口水又倒向了胡宗宪。胡宗宪本欲招安汪直重新抖擞,根治东南之乱,怎奈满朝高低,天子到小卒都不买他的账,汪直死,浙江失。(未完待续。)
戚继光再三思考,不住嘟囔:“东南交过手的贼寇,不过徐海、叶麻、王栋,此三人皆是倚仗倭寇蛮勇作战。非说的话,徐海有能够做出如许的布局,只是其身在牢中啊……”
反过来看,东南局面重新乱起来,或许恰好就是党争的结果。
张居正冷静点头。
“未比武,不成比。此贼大局韬略胜在一个‘诡’字,自是谋才。只是两军正面交兵,看的是统兵的帅才,不知此贼如何。”
实在他早在绍兴,就已晓得汪东城是谁了。
戚继光跟着严峻起来:“叔大明示。”
“哦?你还受杨长帆之托照顾他家人?”张居正眉色一紧,“这就更费事了。”
“元敬无妨回想过往,可记得有人如此用兵,以‘诡’制胜?”
“叔大之恩,长生难忘!”
戚继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