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下世人一睹徽王府船长真容,皆是心潮彭湃。
杨长帆傲视世人,振振开口:“我征南洋,擒弗朗机司令尚且宠遇,何况我们东海的兄弟?我情知劫我府船队,实乃许朝光一人的妄行,这才没有冒然轰港。”
外事告终,该谈内事了。
“是兄弟就不要动!!!”胡光一声大喝,命军士放下栈板,单独一人提刀上板,一步步走上港栈。
许朝光仍然挟知县吃菜喝酒,目睹大船越来越近,已靠在港前。
“弑父杀母!有何颜面安身于此!!”
徐文长为莫非:“此人不是我安排的……也没有策反。”
啪嗒啪嗒,更多的大刀被掷在地上,众寇随首级向船上施礼,恭迎船长。
许朝光当即声嘶力竭呵道:“给我射死他!”
话音未落,其身后一首级双手持刀横斩,手起刀落:“我敢!!!!”
首级摆布看过以后,就此抽刀而出:“要杀我的不是船长,不是胡光,是你啊!!”
潮州官府百姓知大暴徒许朝光已死,无不感天谢地驰驱相告,徽王府竟成为了百姓官府的救星,替官府做事剿匪,广东司只恨杨长帆为甚么不再往西去,与飞龙国决一死战。(未完待续。)
众军士面面相觑,微有动容。
许朝光大喝道:“废话少说!杨长帆在那里?有胆下船一战!”
潮州终是迎来安稳,杨长帆亲遣亲信送知县回澄海,这才算告终此事。
“狗屁!!”许朝光立即将知县拉扯向前,“你不过是怕惹到朝廷罢了!”
他却想不到,无一军士脱手,只瞻仰杨长帆。
“我亲生父亲恰是为许栋所杀!许栋欺我二十年!我为父报仇有何不对?!”
现在的杨长帆已是饱经沧桑与战事的浸礼,交战四方游刃不足,谈笑之间流暴露的气场绝非许朝光之流可比。
雄师就此堕入沉寂,就连知县也目瞪口呆昂首看着。
“哦?”杨长帆低头俯视笑道,“好久不见了。”
一番决定之下,本地贼寇倒是七七八八都上了徽王府的大船,一来再混在南澳实在没甚么油水了,谁都晓得徽王府富得流油,苔湾岛美女浩繁,二来混徽王府,在必然程度上也相称于从良了。
众寇面面相觑,却无一人举刀,只冷静让开一条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