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阵暴风骤雨,很快便安静下来。
何登红没有禁止,连意味性的禁止也没有,四肢像没长骨头的,放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凭曹二柱像剥皮般剥衣服,老诚恳实地让他全剥了去,暴露她最实在的身形……
因为是人生的第一回,曹二柱显得太严峻,以是不是那么得心应手,行动也不是那么调和,乃至一度不知所云,不过还算是勉强胜利了,在何登红的身上获得了人生中第一次满足。
何登红看曹二柱本身身子光着,却忙得屁颠地帮本身穿衣服,便忍不住笑起来。
“哦,本来是如许!如果在没人的处所,你还是会大喊大呼的,是吧?”
“嘿,能给我打多少分?”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光光的身子,连吞咽了几次口水,如愿以偿从上一向摸到下,她身材的每一个部位都没有漏下,然后扑下身子紧紧地搂住了她光溜溜的身子,在地上猖獗地滚起来。
何登红展开闭着的眼睛,看着天空,有云在渐渐游走,她眨了眨眼睛说:“嗯,二柱儿,姐让你尝到女人腥味了吧?哎,感受如何样?”
何登红想了想说:“我们明天这事儿,不知你四哥晓得了会是甚么反应……”
曹二柱穿好了裤衩,正要穿长裤,他听到何登红这话,他停下看着何登红说:“甚么反应?暴跳如雷呗!”想了想,“姐,你如何老想这个题目呢?”
这一次,曹二柱才算是真正有了人生的汗青性冲破,他对劲不凡,他趴在何登红的身上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他小声问:“姐,我敬爱的姐,我太爱你了,一向爱到你骨头缝里!”
曹二柱又趴到何登红身上,用嘴巴吻了吻她的身子说:“嘿,姐,你对我太好了,你是我们生中第一个女人,我感受太爽了,嘿嘿,姐,你现在让我当即去死,我也情愿。”
何登红闭着眼,仍然仰躺着,不过只要臀儿在雨衣上,别的身子都在地上,脚上的鞋一只不知甚么时候弄掉了,她掂了掂臀儿,点点头鼓励曹二柱说:“嗯,还行吧,你看你姐现在就像在天空里飞似的,失重了,半天落不下来,嗯,你进步蛮快呢!”
滚了几圈,两人身上都有灰尘,没想到何登红提示说:“二柱儿呀,别驴打滚了,你快入正题吧,谨慎又放空炮了。”
曹二柱伸手拿住何登红手里的衣服,看了看她的眼睛问:“姐,你说我此次还行不,从我的表示看,你能给我打多少分?”
何登红身子没动,伸手摸了中间的衣服,拿到面前看了看,笑着说:“切,傻瓜,姐如何会让你去死呢!”
何登红固然对曹二柱还不是很对劲,底子没有达到女人所需求的阿谁沸点,更没有那种爽得死去活来的感受,不过总算让干枯半年的身子有这么一次雨露,固然只是毛毛细雨,仅湿了地盘,没有透墒,但算是崩溃味渴,他毕竟是一个童男人,就像一件新耕具,本身是第一个利用者,她没有再抉剔地说曹二柱的程度不是太高。
“曹二柱呀,你晓得不,你明天给你四哥弄了一顶绿帽子呢!如果他晓得了,你说,他会如何做?”
何登红眼睛看了看天,天灰蒙蒙的,她又闭上眼睛说:“曹二柱儿,我们明天如何能跟你哥和你嫂子比呢,他们是光亮正大的,我们这是偷食哩,就像小偷,哪个敢大声喊叫呀?”
在何登红的指导下,通过她的手的牵引,曹二柱才入正题……
看曹二柱手忙脚乱也没有获得方法,好一会儿没有进入,何登红忍不住想笑,清楚就是一个菜鸟嘛!先会儿还吹得牛逼烘烘的,说男女之事也会,可来真的了,倒是内行了,会个屁呀,连门都摸不到!她怕他又提早谢幕了,从速说:“呜,曹二柱儿,你别急,你听姐的,让姐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