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又趴到何登红身上,用嘴巴吻了吻她的身子说:“嘿,姐,你对我太好了,你是我们生中第一个女人,我感受太爽了,嘿嘿,姐,你现在让我当即去死,我也情愿。”
何登红固然对曹二柱还不是很对劲,底子没有达到女人所需求的阿谁沸点,更没有那种爽得死去活来的感受,不过总算让干枯半年的身子有这么一次雨露,固然只是毛毛细雨,仅湿了地盘,没有透墒,但算是崩溃味渴,他毕竟是一个童男人,就像一件新耕具,本身是第一个利用者,她没有再抉剔地说曹二柱的程度不是太高。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光光的身子,连吞咽了几次口水,如愿以偿从上一向摸到下,她身材的每一个部位都没有漏下,然后扑下身子紧紧地搂住了她光溜溜的身子,在地上猖獗地滚起来。
结果不敢假想,曹二柱眨巴着眼睛苦着脸说:“唉,登红姐,我的亲姐,你犯傻啊,别让他晓得不就得了?我们干这事儿,只要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神不知鬼不觉的呢……”
何登红闭着眼,仍然仰躺着,不过只要臀儿在雨衣上,别的身子都在地上,脚上的鞋一只不知甚么时候弄掉了,她掂了掂臀儿,点点头鼓励曹二柱说:“嗯,还行吧,你看你姐现在就像在天空里飞似的,失重了,半天落不下来,嗯,你进步蛮快呢!”
何登红看曹二柱本身身子光着,却忙得屁颠地帮本身穿衣服,便忍不住笑起来。
“好,姐,我的亲姐,我听你的。”曹二柱镇静不已,想直奔主题,可做梦也没有想到,做这类男女之事,也并非是轻而易举的事,底子没有设想的那么轻易。他左突右刺,可始终找不到冲破口,有点狗子咬刺猬的感受。
滚了几圈,两人身上都有灰尘,没想到何登红提示说:“二柱儿呀,别驴打滚了,你快入正题吧,谨慎又放空炮了。”
两人一阵暴风骤雨,很快便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