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媳妇儿也太瘦了,大腿都还没他胳膊粗呢,看来,得好好养着才行。
苗腊梅倒是听出苏佰乐话里话外的意义了,但是她也不好明着和这个大嫂对着干,只好拐着弯提示谢氏:“嫂子,你这就太见外了,都是一家人,也没甚么好送的,一会吃完饭就各干各的吧。”
那眉眼儿弯弯的,像极了天上的玉轮星子,那白里透红的面庞儿如何也看不敷,叫人看了还想看,亲了还想亲。
苗志根直接夹了一块肉塞进苏佰乐的嘴:“你身上有伤啊,如果再被甚么东西伤到了,你不疼,我都要心疼死了。”
那块种豆子的地儿紧挨着自家的林子,地又不大,到时候,找个借口,让她们姐妹两个在林子里转几圈不就行了。
倒是让苏佰乐去砍柴,倒是她真的想奖惩苏佰乐了。
谢氏没想到苏佰乐这么痛快就承诺了,反倒是她本身愣住了。
谢氏决然回绝道:“家里不养闲人,不想出去干活也成,这饭也能够不吃。”
本身的女儿,本身不心疼,谁疼?
一句话气得谢氏瞪了她半天。
她这么安排,也是有私心的。
大要上,她是将腊梅春梅两个都带在身边,觉得她们两个都是随本身去干活了,但是,实际上,她那里舍得本身两个女儿去受这个苦?
他们两个越是这么秀恩爱,谢氏就更加看不扎眼。
这个狐媚子,才进门两天,就掇拾儿子和她一条心了,都敢辩驳本身了。
罢了,她又从桌上的肉碗里夹了块肉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
她越想越气,最后,干脆发话:“家里柴伙未几了,吃完饭,媳妇儿你就带着志城去山里打柴吧。腊梅春梅一会和我下地去给你哥帮把手,一起割豆子。”
她算盘打得叮当响,可就没推测苗志根会公开和她唱反调。
说完又看了眼埋头用饭的苗志城,说道:“城哥儿,快吃,吃完了我们送婆婆上路了再去山里。”
苗志城听得云里雾里:“哦,好。娘,一会我们送你上路再去山里,你也别气了。”
“娘,瞧你这话说的,乐乐是外人吗?如果乐乐是外人了,那我不也成外人了?”苗志根看苏佰乐笑了,他的内心也跟着舒坦。
“我这是虐待她吗?”谢氏听了哪能不动气,“弟弟mm们挖在家里的野菜都是安排?她做个饭就不晓得要放一把野菜出来?她当我们老苗家是甚么处所?我们老苗家可不是那甚么显赫朱门旺族,想吃这么好的,如何当时没嫁到大户人家里去当个夫人,恰好跑到我们这小家小户里来当少奶奶?”
有了这么个狐媚子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苏佰乐眨着眼睛,站起家来倒了杯水给递给谢氏:“婆婆,别活力,活力了脸上的皱纹就会越来越多的。来,喝杯水消消气。咱不听志根的,媳妇就听婆婆的。婆婆如何说,媳妇就如何做。”
谢氏这才反应过来,合着这小蹄子又骂了本身一回?
“相公,我听婆婆的。长这么大了,我还没进过山呢,志城,吃完饭我们就去山上。”
这小蹄子,竟然三番两次拐着弯骂本身老!
苏佰乐夹起苗志根放到碗里的肉,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感谢相公,真好吃。”末端,她也从桌上的肉碗里夹了一块肉递到苗志根的碗里,轻柔地说道:“相公,你也吃,吃饱了才有力量干活。”
苏佰乐一撇嘴,看似满满的不乐意,说的有理有据:“我有手有脚的,也没那么娇气。婆婆都能下地干活了,我为甚么不能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