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砰地在桌子上拍了一掌,喝道:“还让不让人用饭了?一个两个都这么大了,也不晓得羞,弟弟mm们还在看着呢!”
苏佰乐一撇嘴,看似满满的不乐意,说的有理有据:“我有手有脚的,也没那么娇气。婆婆都能下地干活了,我为甚么不能上山?”
有了这么个狐媚子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不就是被一条蛇咬了吗,屁大点事用得着你三番五次的提起吗!”谢氏的声音扬了起来,“行行行,都是我这老婆子的不是,你们哪,就该烧高香都给供起来,让我这老婆子来服伺你们!”
他们两个越是这么秀恩爱,谢氏就更加看不扎眼。
这个狐媚子,才进门两天,就掇拾儿子和她一条心了,都敢辩驳本身了。
苗志根听了内心暖暖的,她承认本身是苗家的人了。也就是说,她内心头有本身。他伸脱手在苏佰乐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娘子,你也不急于这一时嘛。听相公,你在家里歇息两天。”
这一顿饭吃得谢氏如同嚼蜡,完完整全就是食不知味了。
本身的女儿,本身不心疼,谁疼?
苗志根见苏佰乐说了这话,眉头一拧:“乐乐,你脚上另有伤呢!”
只是这媳妇儿也太瘦了,大腿都还没他胳膊粗呢,看来,得好好养着才行。
归正她有的是力量,在这当代,比的就是力量。
进了山,随便找个由头打发了这小主子就是。
那块种豆子的地儿紧挨着自家的林子,地又不大,到时候,找个借口,让她们姐妹两个在林子里转几圈不就行了。
“我这是虐待她吗?”谢氏听了哪能不动气,“弟弟mm们挖在家里的野菜都是安排?她做个饭就不晓得要放一把野菜出来?她当我们老苗家是甚么处所?我们老苗家可不是那甚么显赫朱门旺族,想吃这么好的,如何当时没嫁到大户人家里去当个夫人,恰好跑到我们这小家小户里来当少奶奶?”
“娘,瞧你这话说的,乐乐是外人吗?如果乐乐是外人了,那我不也成外人了?”苗志根看苏佰乐笑了,他的内心也跟着舒坦。
她越想越气,最后,干脆发话:“家里柴伙未几了,吃完饭,媳妇儿你就带着志城去山里打柴吧。腊梅春梅一会和我下地去给你哥帮把手,一起割豆子。”
倒是让苏佰乐去砍柴,倒是她真的想奖惩苏佰乐了。
当下,她也没好气地说道:“我们娘儿两个说话,有你这外人说话的份吗?”
苗志城听得云里雾里:“哦,好。娘,一会我们送你上路再去山里,你也别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