燮王以献美姬的名义,欲来攻打都城、举兵造反之事,传得沸沸扬扬之时,鞫容又听到了一则动静:
鞫容瞪着此人,吃吃道:“你、你是谁?”
进退之间,一念之差!
空前绝后的废材一坨!
“逃了!想活命的,全都逃了!”
“你、你为何如此?”
进,休咎难卜!
一条水路――
“我手无一兵一卒,既懒得打、也打不过!皇叔燮王想要甚么,拿去便是!”
“嗯。”
太子笑得极其轻微,但说出口的话,却令人听来倍感惊心:
鞫容心头一阵狂跳!――他虽未见过太子,却也听闻过坊间关于太子的各种传言……
“……”
不知是酒后胡涂了几分,还是醉时方吐真言,当儿子的竟糟改起老子来:
天子老窝,在都城以北。
太子心性大变,竟变得怯懦怕事起来,常常单独一人蜷在墙角,也不知在想些甚么,整日里无所事事,混日度年般的浑浑噩噩。
皇家禁地,哪能连宫城守备、带刀侍卫都不留一个?
东宫储君这行事风格,竟比他老子更加的不靠谱!
“本王定不负众卿所望!”
鞫容有些啼笑皆非――如此急色,这一国之君,当得难道荒唐好笑!
从都城穿入皇宫,过武德门,沿夹城复道,中转围猎禁苑。深切禁苑要地,往北行,几个时候便可达到!
“你、你安知我要来?”
这一起上,他走得越是通畅无阻,内心头越是悬着空的发慌。
“逃了?”鞫容不敢置信,诘问:“皇上果然不在宫中?”
“父皇在宫中待得烦厌了,去田野苟合,谓之情味!”
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