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掩住红唇,小狐狸普通娇笑道:“说不得,还能捎带给老爷寻些乐子。”
扈三娘愈发想不明白庞春梅的企图,对她的叮咛却不敢怠慢,忙应了一声,也仓促的去到了前院。
“收伏孙新?”
听她这一说,顾大嫂心下也犯起了嘀咕,孙立等人都已经服了软,现在正筹办将功赎罪,却只要自家那傻相公,还是守在邹家叔侄的尸身旁,手里还拎着把刀――任谁看了,怕都会感觉贰心抱恨愤吧?
顾大嫂打了个激灵,猛地窜将起来,一边向外闯一边叫道:“不可!俺现在便去点醒那死鬼,让他别傻乎乎的给邹家叔侄做了陪葬!”
顾大嫂将空空如也的酒盏拍在桌上,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她连续饮了五碗,喝的又是这般急,眸子里便不成制止的添了几丝雾气,一边表示丫环续杯,一边口齿不清的呢喃道:“遵循mm这话里的意义,俺实在并没有做错甚么?”
庞春梅笑吟吟的坐回了原处,慵懒的伸展着四肢,道:“那孙新降不降,却与我何干?我不过是闲极无聊,随便找小我解解闷罢了。”
此时她早已有了七分醉意,再加上本来就是个豪放的性子,被庞春梅如此狎戏,不但不恼,反咯咯笑道:“不瞒mm说,那死鬼看着雄浑,在床上倒是个不顶用的,俺平时只需将腿儿……”
说着也不管庞春梅如何呼喊,只风风火火闯了出去。
顾大嫂内心实在也明白,本身杀死邹氏叔侄一事,不管让谁评价,怕也要落下个蛇蝎心肠、恩将仇报的骂名。
却本来顾大嫂仓促赶返来以后,没几句话便又与孙新吵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她刚被庞春梅洗了脑,却不似之前那般一心求死,反倒感觉是孙新不知好歹,白费了她一番忍辱负重的情意。
扈三娘猎奇的探头打量,竟是那顾大嫂正与孙新在跳脚对骂,你一声‘毒妇’,我一声‘死鬼’的,若不是铁叫子乐和冒死拦着,两人怕是已经动上手了。
听她越说越是粗鄙,直接便朝着下三路去了,被邀来一旁作陪的扈三娘,便忍不住暗自冷哼了一声,满面的不屑之色。
庞春梅追到门口叫了几声,目睹她渐行渐远,倒是忽的掩住小嘴,笑的花枝乱颤。
“哼!”
不知怎的,扈三娘看到这一幕,脑海中倒是立即闪现出庞春梅那狐狸似的笑容――那不成,她早就推测顾大嫂急仓促赶返来,只会和丈夫闹翻?
扈三娘听得一头雾水,冷不防臀上却被庞春梅捏了一把,吓的跳将起来时,却听庞春梅笑道:“好了,我这里临时用不到你,你且去老爷面前服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