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扬并没立即招见德叔,只让芣苢传话让他先好生休整几天,再言别的。
————————柳二爷的闷骚形式开启————————
有了之前的密切行动,柳淮扬那里还耐得住她站一脸恭敬的离他一步以外,长臂一伸,瞬息沈鱼便又被他圈进怀中至于膝头安坐,柳淮扬紧了紧沈鱼腰上的手,盈盈素腰不堪一握,内心叹一句,还是过分肥胖,也无它法,只得好好养着罢……
却一个不谨慎瞄到清楚端坐在一旁看书的柳淮扬,现下却盯着她瞧,虽是面色如常,眼角眉梢倒是透一股子的呃,春情……
他面色如玉,长睫低垂,在眼睑的下方投出一片暗影,薄唇倒是比昔日多了几分色彩,不似那般惨白,究其启事,沈鱼又是脸上一热。
柳家二爷便只得干干的咳嗽一声,倒似有些没话找话意义:“方才让芣苢一搅,爷另有很多话将来得及问,现下问了你便诚恳答复。”
沈鱼心想,本身此次算是闯下了大祸,栖意园了来了这好久,柳淮扬从未招她侍寝,守夜也没有过一次,日子过分闲适,倒是让她本身健忘了身份。
莫说柳淮扬如此,便是……便是在这园子里要了她,她也只要含笑接管的份,她现在身份原就是做的这般谋生,通房么……
柳淮扬倒是俄然抬眼开口问了一句:“清平坊里并未有人知你晓棋艺通医理,连那一手的好笔迹都叫决计隐了……你倒是晓得如何藏锋。爷只猎奇,为何现下你又不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