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众少年齐齐呼喝道:“请永平侯世子并柳女人入庄!”
朱承平道:“放心,我是永平侯世子,他们还真敢把我如何?不过是看着吓人罢了。你回马车上等我,我一会儿就出来。”
“如何样?现在,永平世子,还要不要入庄?”
跟了这么久,莫非还不体味这位爷的脾气?下定了决计要做的事情,是九头牛也拉不返来的。这时既然已经盘算了主张,如何劝也是没有效的。
“要不,你先出来马车里头歇息一会儿吧,一会儿我再唤你。”
大大敞开的庄门,一边是向来没有登门过的姑爷,一边是头一次派上用处的杀威阵,朱承平一步一步缓缓地朝庄门处走去,脚步不急不缓,仿佛闲庭信步普通;而另一边,则是整齐地跺着棍棒,收回一下又一下整齐声音的杀威阵,正等候着猎物的到临。
朱承平心中也是微惊,面上却非常平静,扬声问道:“我们按礼前来拜访,不知七弟摆出这般吓人步地倒是何意?但是欺我永平侯府无人吗?”
香谨见状,就在一边说:“世子爷,要不,您陪女人再到马车里去坐会儿吧!我在这里等也就是了。”
众少年齐声应喏,面带嘲笑地看着朱承平他们。
现在,只但愿这谢家七郎不要闹得过分度才好。
好一个谢家七郎谢慎!
朱承平顾恤地说道。
柳如月有些不甘,但是,她确切是有些头晕,撑不住了。
朱承平双手向后一背,站直了身材,朗声道:“既是如此,那么,我现在就来领教领教这谢家庄的端方!”
“自我姐嫁入你朱家,这还是你第一次至我谢家庄。既然是我谢家庄的姑爷,那么自当守我谢家庄的端方。而我谢家庄的端方就是,姑爷进门,必先吃一顿杀威棒,有胆过这棒阵的,就是我谢家庄承认的姑爷,我就唤你一声姐夫;没这个胆的,就给我滚归去躲娘怀里喝奶去。你们说,是不是啊?”
而在门路的正中,站着一个短打打扮的蓝衣少年,他双脚微开,用一双虎目威风凛冽地看着朱承平和柳如月,做了一个请的姿式,大声道:“谢家七郎谢慎请永平侯世子并柳女人入庄!”
谢家庄前,朱承平、柳如月报上名以后,久久没有覆信,也不见那报信人返来。倒是日头渐上,柳如月被日头照得眼有些花,额上出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