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觞暗中将柳翰宇高低打量一番,见他不似扯谎,便放下心来,只是,楚楚与两个孩子的行迹还是谨慎些的好。“你倒是个固执之人。”墨觞想了想,说了这句不轻不重的话。
“那敢情好,柳某也正有此意,只是怕商大侠多心。既然如此,我二人便在这里歃血为盟。敢问商兄本年年纪多少?”
而后几日,墨觞日日与柳翰宇打仗,自发这柳翰宇是个可靠之人,便对他说,“柳贤弟,实不相瞒,我本是先皇身边的亲信,当年先皇出过后本身怕被新皇追杀,便隐居起来,现在传闻齐国来袭,我自是不能坐视不管,只是凭我一人之力,恐难以打改齐国与成国的联手,便想再找些人与我一起。只是这条路实在凶恶,我也不好强求,如果柳贤弟情愿插手最好,如果不肯意,还望不要泄漏我的行路。”
“本来如此!”柳翰宇叹了口气,“先皇是可贵的明君,想不到竟落个如此了局,让人唏嘘!那大哥可知先皇后和先皇太子的下落?”
“还好。”柳翰宇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道:“商大哥武功高强,翰宇甘败下风。”
墨觞问道:“你可知,此去恐怕是掉脑袋的?”
“商大侠,本日翰宇比得痛快,不如随我去堆栈,我要好好请商大侠喝一杯。”
柳翰宇无法一笑,“大哥考虑得是,唉,如果先皇在就好了……”柳翰宇似是想起甚么,道:“你看,我们说这些做甚么,这些事自有皇上和朝中大臣担忧。我等草民,如果朝庭需求,便尽上本身一份微薄之力就好。”
柳翰宇明白,这商大哥怕是还对本身有所保存,不过,他既是是先皇的人,那就应当晓得先皇后和两位的行迹,且他刚才没有否定本身的话,那就是说,先皇后和两位殿下现在应当是还活着的。如许一想,柳翰宇放下心来,不管在哪,只要仇人及仇人的孩子活着,那便是好的。
第二日,墨觞公然去了镇上,找了那柳翰宇。柳翰宇非常不测,二人只说了几句客气话,便齐齐纵身越,飞了出去,寻到一处较宽畅的处所,比起武来。
墨觞眯起眼,道:“你问这些做甚么?”
二人回到堆栈,柳翰宇当真是个利落之人,在大堂挑了个稍僻静的处所坐下,便让堂倌上了两坛好酒。待酒拿来,柳翰宇拔下塞子,先给墨觞倒了一碗,又给本身倒了一碗,然后将酒坛放下,端起碗来,对墨觞道:“来,翰宇先干为敬!”说罢,一口所将酒喝个精光。
墨觞与柳翰宇,二人一见仍旧,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最后,柳翰宇喝得醉在床上不醒,墨觞却还是复苏着,见柳翰宇睡着了,便留了张字条,回了山谷。
柳翰宇看墨觞虽着麻衣,可言谈举止倒是一派崇高之气,加上他武功又极高,便想了一想,道:“商大侠既是不肯说,那鄙人也不好勉强,不过商大侠放心,他日柳某分开这里,断不会将这里碰到商大侠一事说与别人听。”
“不瞒大哥,先皇后是小弟的拯救仇人,当年我得了腿疾,行动不便,是当初还是初心大夫的先皇后帮我医治好了,便得我能重新站起来。自先皇驾崩、先皇后葬身火海后,小弟就一起在找寻先皇后的下落。小弟总感觉,如先皇后那般聪明仁慈的女子,不该该这般干枯了才是,她定是怕皇上害她,故带着先皇太子与先长公主逃出囚笼了。以是,这些年来,小弟一起在找先皇后二位殿下,但愿能尽微薄之力,故他们一把。”
“人固有一死,柳某只求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