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柳翰宇无法一笑,“大哥考虑得是,唉,如果先皇在就好了……”柳翰宇似是想起甚么,道:“你看,我们说这些做甚么,这些事自有皇上和朝中大臣担忧。我等草民,如果朝庭需求,便尽上本身一份微薄之力就好。”
“先皇他早已葬进皇陵,不是吗?”
“那敢情好,柳某也正有此意,只是怕商大侠多心。既然如此,我二人便在这里歃血为盟。敢问商兄本年年纪多少?”
而后几日,墨觞日日与柳翰宇打仗,自发这柳翰宇是个可靠之人,便对他说,“柳贤弟,实不相瞒,我本是先皇身边的亲信,当年先皇出过后本身怕被新皇追杀,便隐居起来,现在传闻齐国来袭,我自是不能坐视不管,只是凭我一人之力,恐难以打改齐国与成国的联手,便想再找些人与我一起。只是这条路实在凶恶,我也不好强求,如果柳贤弟情愿插手最好,如果不肯意,还望不要泄漏我的行路。”
“不瞒大哥,先皇后是小弟的拯救仇人,当年我得了腿疾,行动不便,是当初还是初心大夫的先皇后帮我医治好了,便得我能重新站起来。自先皇驾崩、先皇后葬身火海后,小弟就一起在找寻先皇后的下落。小弟总感觉,如先皇后那般聪明仁慈的女子,不该该这般干枯了才是,她定是怕皇上害她,故带着先皇太子与先长公主逃出囚笼了。以是,这些年来,小弟一起在找先皇后二位殿下,但愿能尽微薄之力,故他们一把。”
墨觞走了畴昔,道:“柳大侠,可还好?”
“一言难尽。”墨觞叹了口气,欲开口,可又甚是难堪,过了一会儿,又摇了摇了点头,道:“还是不说了。”
“柳贤弟。”
墨觞学着柳翰宇的模样,将碗端起,也是一口气喝个精光。
墨觞暗中将柳翰宇高低打量一番,见他不似扯谎,便放下心来,只是,楚楚与两个孩子的行迹还是谨慎些的好。“你倒是个固执之人。”墨觞想了想,说了这句不轻不重的话。
二人回到堆栈,柳翰宇当真是个利落之人,在大堂挑了个稍僻静的处所坐下,便让堂倌上了两坛好酒。待酒拿来,柳翰宇拔下塞子,先给墨觞倒了一碗,又给本身倒了一碗,然后将酒坛放下,端起碗来,对墨觞道:“来,翰宇先干为敬!”说罢,一口所将酒喝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