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这么多施礼,还抱着个奶娃,看着不像是来走亲戚的:“这位老哥,但是来村里寻亲的?”
听着这话,陶正洪脸几近没黑成碳,这都说的甚么话,这能一样吗,陶正根家是兄弟妯娌闹,他们家这是伉俪打斗,底子就不是一回事好不好!
周福生听着,也感觉欢畅,多少年没见,这也没拿他当外人,这就很好,顿时感觉回籍来的决定,没有做错。
那老者倒是打量起面前两人,看了陶正洪半晌,又看向陶一平,脸上顿时出现起笑容,转头看向陶正洪道:“你是阿洪!”
内心纠结得不成,至到第二天下地,脸上都没个好神采,看他如许,别说儿子儿媳,就连孙辈的,都没敢在他跟前大小声。
“嘿嘿,爹瞧你说得,我们长多大,那还不是你的孩子,甚么时候你都能管着。”陶一平嘿笑两声说道。
“谁家这个时候走亲戚,家里忙都忙不过来,另有闲心接待客人?”陶正洪嗤了一声。
闹了一场,连左邻右舍都轰动了,纷繁过来安慰,让陶正洪大失面子,勉强将邻里送出门,站在院门口还没回转,就模糊听到人说:是不是也要跟陶正根家一样,闹得兄弟成仇!
“哈哈,我认出你,是因为你这小子,长得跟你年青时非常类似,不然,我还真没把你给认出来。”周福生非常坦诚的说道。
“爹,回家用饭了,忙了一上午也该累了吧!”陶一平堆着笑上前:“爹,你这还在活力呢,二弟两口儿不懂事,你犯不着为他们气坏自个,不值当哈!”
没多久,就见车里下来个老者,说他老是因为他发须皆白,但看着腰背挺直,很有几分壮硕,却又像其中年人,手里抱着个甚么物什下了车来。
要说村里,陶家是大姓,这满村庄的人,八成都是姓陶的,就算不姓陶,那也是与陶家沾亲带故,故此,一村的人也都相处得极敦睦,真如果谁家的亲戚找不到路,给带个路也没甚么。
“喛,好啊好啊,儿子都这么大了,想必孙子也不小了吧!”周福生笑着打趣道,顺手解下腰间的一块玉佩,递塞给了陶一平:“这个给你,我跟你爹啊,几十年前那也是最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