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低头想了想,然后看着徐闲说道:“现在你还小,大人做的决定我们小孩子是窜改不了的。但是,总有一天,我们会长大的。等今后你长大了,便能够去做本身想做的事情了,比如,本身归去看你师父……”
说着,将目光投向别的一桌,开口道:“有庆、有墨,你们年长一些,是哥哥,今后多照顾徐闲一些,可记着了?”
接着,话锋一转,迷惑的道:“不过……我们家有福不是才六岁吗?就算是入赘,也用不着那么焦急吧?”
“家里头就那么几亩地,出产都是稀有的,这平白无端的多了一张嘴巴,总得要拿点东西出来看,或者拿句话出来讲,总不能就这么白养着吧?”
家里头坐了两桌,顾长庚领着四个儿子并有福和那年青羽士以及徐闲坐了一桌,顾刘氏领着家中的媳妇和小辈坐了别的一桌。
“嗯,好!”徐闲点了点头,又道:“但是,我上那里去找笔和墨呢?”
听了顾长庚的话,顾成礼一下子就慌了,看着顾长庚很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不是啊,爹,您这是说啥呢……父母在,不分炊……这点孝道,我还是懂的。”
“你晓得就好。”顾长庚浅笑着开口,语气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如果你感觉这个当家人做得不好,你能够带着媳妇孩子出去另过。”
顾长庚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了,猛的站起来,指着顾成礼怒道:“混账东西!那来那么多话说?不想用饭就给我滚出去!”
……
“今后,他就是我们的家里人了,你们都要把他当作是自家人对待。”
晚餐非常丰厚,固然因着送徐闲来顾家村的年青羽士是削发人,桌子上都是素菜,可顾刘氏做饭是一把妙手,只是简朴的时令蔬菜以及些许鸡蛋,在她手中就能翻出各式花腔来。
顾长庚夙来就是个好面子的人,而顾成礼方才的话,让他在天谷山来的道长面前,丢了大脸。
“不记得了。”徐闲摇了点头,接着又说:“不过没干系,我记得我是从天谷山上清观来的,如许就够了,大不了今后问路归去。”
说着,有福晃了晃手上的尖石头,然后递给徐闲。
说完,一扭头,蹭蹭蹭的往回跑。
“爹啊?这就是当时候和有福定娃娃亲的阿谁孩子?”
说着,伸手向着年青羽士和徐闲微微一指:“这两位是祁道长和徐闲。”
而他,很清楚顾成礼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