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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帝又问,“哪个韩家?”
届时她那厚脸皮的天子弟弟设法要人,她就不信,韩蛰会为这小女人获咎天子。
高阳才从范贵妃的宫室出来,没见永昌帝,往禁苑的斗鸡院一走,公然找到了他。
听宫人禀报说甄夫人来时,心下欢乐,当即命人请出去,在偏殿说话。
待令容跟着宫人走远了,她却向右一拐,往永昌帝惯常斗鸡的禁苑去了。
――传闻都是经心庇护的名品,在她看来,却仍不如满坡肆意发展的凡品。
――比方上回范自谦的事。
鲜艳繁丽的茶梅旁,盈盈站着位少妇,年纪不过十四五岁,却天姿国色,娇美动听。苗条身姿立在明丽日光下,衣裳虽端庄,却藏不住小巧有致的身材,微鼓的胸脯,纤细的腰身――比同龄的女人超卓很多。
轿辇落下,永昌帝在内监环侍下走出去,状甚随便地摆摆手,“免礼。传闻皇后身子不适,太医请脉后如何说?”他虽昏聩,对皇后腹中的孩子倒颇上心,斗鸡时连着两回输给高阳长公主,又听她说皇后身子不适,想着数日没见,便过来看看。
那位面无神采地盯着他,剑尖紧贴在他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