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算不算擅离职守?”令容对这些不太清楚,只怕韩蛰在这节骨眼因她迟误闲事,软声道:“夫君返来我就不怕了。内里有哥哥照看,夫君如果有事,能够晚点再来看我。”
手掌亦落在她脊背,悄悄摩挲, 隔着薄薄的寝衣, 形貌曼妙弧线。
半年没见,她的胸脯更鼓,眼角眉梢更添风情,像是半开的牡丹,鲜艳柔旖。
令容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韩蛰的手不知何时落在了她胸侧,隔着寝衣缓缓摩挲。
思念付于唇舌,越诉越浓,从禁止展窜改成火急掠夺。
“我是担忧夫君,也是在都城里惊骇。”令容游移了下,就势道:“夫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可知我在都城多不幸?那范自鸿实在可爱,拿了张染血的画像来吓我,夫君不返来,我都不敢出门。先前每回有宴席都称病推了,全部夏季几近没出门。”
提起潭州,她想的是那间古玩铺,他想的倒是床榻。
差很多了好不好……令容脸红,软软的白了他一眼。
“这半年――”他顿了下,声音很低,“想我吗?”
令容微微抬头,逢迎的姿式甚为艰巨,在韩蛰攫尽她呼吸之前,微微后仰摆脱开。
韩蛰好轻易压下去的火气翻涌而上,没忍住,勾着她腰肢蓦地翻身,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压在身下。
韩蛰顿了下,道:“最后一张,应当是我。”
喉中收回降落的笑,他换个姿式靠在软枕上,苗条的双腿伸开,揽着令容趴在他胸前。
那双纤秀十指在他衣领翻来翻去,柔嫩胸脯压在他胸膛,更是叫民气痒。
韩蛰点头。
“樊衡向我禀报的,在范自鸿找你费事后不久。”
强压半年的火气被勾起, 逼仄床榻间暖融融的, 将外头乌黑寒夜隔断。本来微带凉意的手掌渐而暖和、炙热,就连呼吸都滚烫起来,隔着天涯间隔,落在令容脸颊。那双手向下流弋,勾着她腰肢,将整小我都圈在怀里。
见令容愣住,弥补道:“我们跟他也不算无冤无仇。”
韩蛰仿佛是笑了下,身影将她覆盖,手掌挪向她胸口,轻捏了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