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之想起本身的隐忧,眉头微皱。
陆纳吟诵一遍,赞道:“妙极!观此画、诵此诗,仿佛能听到月夜溪边那忽远忽近的砧板杵声啊。”又道:“这谢安石的行体也摹得颇妙,操之颖慧,临摹碑贴而不会受其拘束,常有旷达的笔意逸出,此乃大书家的气质。”
陆葳蕤移膝探头去看,见是一幅茶花图,一枝斜出,大花2、小蕾三,叶绿斑白,宛然真庆道院那株宝贵的瑞雪茶花,设色或有细致不到之处,但形貌详确,淡黄色的花蕊绒绒欲颤,当真是栩栩如生。
陆纳揽须笑道:“我陆祖言是这么没雅量的人吗,家属怨隙与赏识书画何干!取来我看,顾家痴郎君画了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