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善豹想,此人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到早已想好对策。童国老道:“我拿到‘通气烟’,正要归去,却见一暗访卫镇抚使模样之人,冲了出去,拿出腰牌,要带走世子。我朝之规,我一国老怎不晓得,暗访卫所办,皆军国奥妙大事。虽这世子是我故交之亲人,但国度之事,我又如何抗得?想去帮他,也使不上体例。无法,眼睁睁看其将世子,并一干人等带走。”
毕龙道:“我叫你们几个去监督官驿,看好世子,怎的今儿个却都回咱暗访卫来了。”
毕龙道:“那么,本日讨扰了。国老,我另有事,此次问寻先到此为止。我来候府之事,触及奥妙,不得奉告外人。”
毕龙道:“刘齐,你便过来一下。”
刘齐道:“大人,当晚确是我等四人值守,分仕进驿四周伏着,忽见镇抚使李平,催马而来,拿着腰牌,说是有大人之令,让我等回家去。再不消监督了,小民气下猜疑,又问了李大人一句,哪知他却说道:批示使毕大人所令,你这小子想问便去问他罢。小人哪有这个胆色,再说咱家暗访卫,奥妙之处,只识得腰牌,却不认人。见有腰牌,我等几个便散了,先回到卫所和百户消了事由,才回得家中。毕大人可检察当日百户‘秘密薄’,上出也列得清楚。”
毕成才回过神来,道:“你现当即点齐二十人,你我一齐再去官驿,若见着世子,毫不成让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