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想起这金老儿,多年来凑趣贼首,还觉得其下作之人。本来倒是忍辱负重,为大伙过上好日子而费经心机。都忸捏万分,同时亦对其戴德戴德,拥戴备至了。
肖猛笑道:“我却只是个‘副将’,真正救你们之人,恰是你们本来这金里正叔侄二人。”
肖猛正色道:“狗贼莫要这般去说。光亮磊落之人,若想斗得过阴损小人,却需用比你还阴损之招术,若非如许,又怎能收伏于你?你方才左一个单挑,右一个对战,你家肖爷爷本日便成全了你!”
剩下世大家,赶快找桌椅、石凳、树干以作遁藏。前面堂中高三炮刀手,见院外自家兄弟施放火器,也晓得铳炮无眼,误伤也是极有能够,便都躲在堂内。只待施放结束,再行进犯。三番轮射以后,众持铳海盗双手握紧铳柄,成了锤头,亦冲进院子。两下再没了阵法,开端混战。高三炮恨那李起龙牙根痒痒,早抄起柳春刀,与李起龙捉对厮杀。
“你……”高三炮听得金老儿句句说得其关键,已是无话可对。半晌又道:“虽是我残暴,但我从不耍得心眼,行得那阴损招术,若还是个热血男儿,捡起这刀,你我对战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