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方道:“去了,已找到你那日所见奇特花草。现又过了多数月不足,花儿早已不在,我与徒弟汇集很多种子,想在寨中做些研讨,看这花粉端的有何好用处。”
这一言语,又将陆景拉回实际,方才想得太远,一时候竟不知说些甚么。停了一会,止得支吾道:“为师看你又明白很多事理,心中欢畅所为。”
乔方见肖猛出来,赶快抱拳道:“肖大哥好,这几日学问又有进步罢。”
肖猛沉吟半晌,道:“想是这列慧子所言,其意便是:‘公投阐发其弊,辩论而行决计’,这便与徒弟方才所言不谋而合,皆是让世人参政之言。”
肖猛道:“自是为吃饱肚子了。”
陆景道:“书中自有妙方,且看这‘权论’最后一句:公权所制,全民皆承认而行之。故私权与公权亦不抵触,先行公权而后私也。若公权有逆全民之意,则公投阐发其弊,辩论而行决计。徒儿,看了此番谈吐,有何设法?”
陆景听肖猛一说,忽又有些难堪,心机怎的说到这上边来了?赶快将话儿转开,脸红道:“是也,但为师看这本书只寻此中精华也。人亦是如此,听婷儿说,你与石锁较量过了,还胜了他。这石锁本来便是一匪道,被白寨主善待感化,现才成了有效之人,便是其意也。”
肖猛道:“那里那里,只学得外相,还需当真研习。传闻你等世人又去野人谷了?”
肖猛道:“这便好,实在当时,我从迷梦中醒来,瞥见这‘神林村’好端端一个村庄,人却全被这奇花害死,真是恶花。本想将这花全数肃除,婷儿却说,这花虽是有毒,但能够亦有效处,便就此做罢了。想这恶花,却另有甚么用处?徒弟却可知也?”
“自是不分穷富便吃了。”
“再来问你,这大虫是只吃贫民,还是分穷富便吃?”
陆景道:“六嫂,这婷儿为何没见过来?”
陆景道:“打个比方,这大虫吃人,是与你有仇,还是为谋你财帛,还是为吃饱肚子?”
乔方闻声徒弟唤他,不知何事,赶快起家答复道:“乔方在此,徒弟何事找我?”
陆景见膛肖猛心中亦有婷儿,自是欢畅得很,便道:“这倒不怕,我之前亦是听丁郎中说过此物。其毒性最甚乃是着花之时,花香一飘,花粉如果被人嗅进鼻子,便是中了招。这花夏秋之季,着花最甚。现在想是寒冬时节,花亦是谢了,自是再无能力,徒儿不必担忧。我想这丁老郎中,定是去汇集那花种子去了。”
正在谈天,忽听门外有人拍门,六叔自是开了。原是丁郎中自已寻乔方来了。丁尚翻开把雨伞,手里又握一把。一进院子,边走边喊道:“乔方可否在此?”
主论已结,师徒二人又谈此旁论,亦是聊了好久。又至晌午,六婶自是送得饭来。乃是一盒素菜,又置一些白米饭。已到饭点,却不见婷儿返来。
肖猛亦是痛心疾首,便问徒弟道:“徒弟,如此恶道连环,可有破解之法?便也好解也中原之危也。”
“那便好了,如此说来,老虎吃人并非善恶之举,实是吃肉是其本能。再引申至这‘催魂草’,也可说,其着花是本能,害人则并非其善恶之举。故非论老虎吃人,催魂草害人,皆是偶然而为之,愿不得他们。再用这‘数算图解’来讲,老虎、催魂草,皆是‘定命’,而人则脚可行,心可思,手可做,乃是‘变数’。而老虎吃人,催魂草害人没法窜改,此人便应当变一变了。想这村民遇害,虽是不幸,但其久居山中,一村之人竟粗心粗心,不去察看外界窜改,昏昏而生,噩噩而死,实是将这‘变数’活成了‘定命’,不灭亡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