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猛道:“此话怎讲?”
肖猛道:“自是为吃饱肚子了。”
肖猛道:“这便好,实在当时,我从迷梦中醒来,瞥见这‘神林村’好端端一个村庄,人却全被这奇花害死,真是恶花。本想将这花全数肃除,婷儿却说,这花虽是有毒,但能够亦有效处,便就此做罢了。想这恶花,却另有甚么用处?徒弟却可知也?”
肖猛道:“我亦知此书,但家父管束极严,哪让看得。徒弟你细知详情,想是看了很多遍了罢。”
乔方闻声徒弟唤他,不知何事,赶快起家答复道:“乔方在此,徒弟何事找我?”
陆景问其二人饭否。二人一心进山寻草,心复镇静,倒是饿着肚子。因而陆景便又叫来六婶,为其做了一些吃食。二人又胡乱吃些。下午无事,四人围坐火盆前,又天南地北聊了一些琐事。肖猛见乔方发言,稳而有序,又从不令人冒昧,心机这亦是个好人才,如果今后本身处世,带上几个如许人才,必有大用。忽尔,天气暗淡,不久竟下起雨来。本来这南吴之地,地处南边,夏季下雪少,而下雨多些。一经雨水,气侯自是更加阴冷。四人又将火烧旺一些。
主论已结,师徒二人又谈此旁论,亦是聊了好久。又至晌午,六婶自是送得饭来。乃是一盒素菜,又置一些白米饭。已到饭点,却不见婷儿返来。
肖猛自是体味,心想又学得了一处妙法。心中大喜,便对陆景行大礼道:“多谢徒弟教诲!徒儿铭记在心。”
乔方道:“去了,已找到你那日所见奇特花草。现又过了多数月不足,花儿早已不在,我与徒弟汇集很多种子,想在寨中做些研讨,看这花粉端的有何好用处。”
六婶道:“陆老爷,婷儿上午便与丁老郎中及他的大徒儿乔方又进了野人谷,说是去汇集甚么‘催魂草’去了。”
陆景道:“徒儿,方才见你用饭之时,心不在焉,你又有何苦衷?”
陆景听肖猛一说,忽又有些难堪,心机怎的说到这上边来了?赶快将话儿转开,脸红道:“是也,但为师看这本书只寻此中精华也。人亦是如此,听婷儿说,你与石锁较量过了,还胜了他。这石锁本来便是一匪道,被白寨主善待感化,现才成了有效之人,便是其意也。”
这乔方,虽是个斯文郎中,但亦会一身拳脚刀剑工夫,但见其甲字脸儿高鼻梁,平眉细眼,一张小口,边幅自带三分文静。头戴薄棉护耳六瓣帽,上身着青紫团领箭袖短棉袄,下身穿深蓝宽裆棉裤,外套豹皮对襟过腰罩甲,腰系黑纱带,带上系一雁羽刀并挂一只手铳。脚登一双鹿皮衬绒靴。
陆景道:“为师所担忧之事,亦是如此,悠长下去,我中原危矣。但观今番天下,上梁不正下梁歪,不但权贵纸醉金迷心无弘愿,止把那心机放在如何凑趣、算计,久而久之,下方小民,亦是学得如此权势,上方下方,一片混乱。则天下便有拱手让与狼狄之祸害。”
肖猛道:“那里那里,只学得外相,还需当真研习。传闻你等世人又去野人谷了?”
陆景道:“打个比方,这大虫吃人,是与你有仇,还是为谋你财帛,还是为吃饱肚子?”
肖猛道:“徒弟为何笑了。”
肖猛沉吟半晌,道:“想是这列慧子所言,其意便是:‘公投阐发其弊,辩论而行决计’,这便与徒弟方才所言不谋而合,皆是让世人参政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