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向武悻悻不语,心中暗想:我乃是为了顺天军,不似孟智囊,为得朋友江湖义气,卖得我顺天军兵士性命。穆大哥向着孟小儿,却对我这老兄弟恁无礼些了。
这肖猛又如何措置这“家务事”?且听下章分化。
孟伦惊道:“贤弟,你抽出宝剑倒是何意?”
孟伦大笑道:“你乃我拯救仇人,理应如此。”
故孟伦便将杨向武之言向肖猛道出。听得肖猛亦是一身盗汗。半响不语,酒亦是醒了很多。石锁一听,那里耐得住,破口痛骂,被孟伦赶快劝止。
穆子丰道:“方才听那肖猛之言,说得诚心朴拙。又看这信,却也有事理。这清竹寨如果真的被灭了,其求救于顺天军之事,于那江湖之上传出,定会有损我军声望。但见其为我军所送之百余之铳,实是丰富,我正想构造火器营,这便是到手之机遇也。虽是近期便要重立灯号,但我军还得练习筹办几月,一反击便是奉告朝廷已经反了,必会引得朝廷进犯。真是难堪也。”
穆子丰道:“肖豪杰,我几人已商奉迎了,这忙定是要帮得。不过我本部军马还在组建、练习当中。实是没法亲去,但中原省一带有我军分部葛玉良,丰树平部,每部约莫人马五千余。我现在便写手札与他们,葛玉良去打击洛州,而这丰树平便直接去救济清竹寨。朝廷那边你自是放心,我会多多善言,为你寨争夺招安之事。”
肖猛道:“谢孟大哥提示,孟大哥确是我知心兄长,不但为我谋了大事,还为我提示为人处世之道。有兄长在,小弟似有一亲兄也。”
肖猛任务美满完成,明日便要归去。是夜,孟伦又置一桌丰厚酒菜,用食盒搬至欢迎营,三人有酒有肉,美美吃了一顿。肖猛志对劲满非常畅怀,石锁亦是高兴,二人几次向孟伦敬酒称谢。
李让道:“天王,我顺天军亦不能白拿人家财帛,止耍耍嘴皮子了事。我有一方,便可出了兵,又可让我军脱了这之干系。”
后被二人改成:望天王与我所派之使者肖猛商讨决计此事,肖猛为我寨必腹之人,亦可权全卖力此事。乞望天王之助,白某铭记在心矣。
穆子丰又道:“不过我还要提示于你家白寨主,朝廷招安之事,对付便好,切莫当真,若被其利用失了兵权,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杨向武见穆子丰如此一说,便不好再说甚么,冷静不语。
肖猛心机,别人看不到,我倒是看到了,按方才这因果,如果我不喊这一下,这女子早已命丧鬼域了,哪有这般对待自家“娘子”的?这鸟汉定是能人无异。我且为这女子做主了。
肖猛早已料之此事,便先行退下,在前厅等待。肖猛一走,穆子丰便和书房内各亲信商讨。
孟伦又道:“我有一计,可否不去出兵,因我军筹算三个月后竖起‘顺天’大旗。但是以事,只要现在将我军灯号提早亮出,便可吸引朝廷之兵,而并未至心出兵可否?”
穆子丰大喜道:“快快讲来则个。”
刘思德道:“但我军所缺建制,止火器营,我军现有这四十几支破三眼铳,全系新式,没法切确点射,只得排放才有能力,但四十支如何排放?如果加上清竹寨所送这批三眼铳,我军便有总计二百支摆布。顿时便可组建,实是一良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