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二人改成:望天王与我所派之使者肖猛商讨决计此事,肖猛为我寨必腹之人,亦可权全卖力此事。乞望天王之助,白某铭记在心矣。
故孟伦便将杨向武之言向肖猛道出。听得肖猛亦是一身盗汗。半响不语,酒亦是醒了很多。石锁一听,那里耐得住,破口痛骂,被孟伦赶快劝止。
穆子丰看了信,沉吟半晌。很久,道:“这朝廷无端出兵,确是可爱,不过我顺天军方得安宁。你方才所说之事,我亦是做不了主。你且先行歇息一下。我与我这几位兄弟商讨以后,再行决计出兵救济之事,如何?”
肖猛道:“谢孟大哥提示,孟大哥确是我知心兄长,不但为我谋了大事,还为我提示为人处世之道。有兄长在,小弟似有一亲兄也。”
孟伦虽是不解,但也抽剑侵占。石锁及五十余名马队,见二人如此,亦是做好战役筹办。
肖猛大喊:“快快伏倒,谨慎身后有箭!”
杨向武见穆子丰如此一说,便不好再说甚么,冷静不语。
穆子丰道:“肖豪杰,我几人已商奉迎了,这忙定是要帮得。不过我本部军马还在组建、练习当中。实是没法亲去,但中原省一带有我军分部葛玉良,丰树平部,每部约莫人马五千余。我现在便写手札与他们,葛玉良去打击洛州,而这丰树平便直接去救济清竹寨。朝廷那边你自是放心,我会多多善言,为你寨争夺招安之事。”
孟伦中间一听,吓得浑身直冒盗汗,心机。千想万想,却没想出这杨向武出这奸恶之损招。赶快站起,道:“杨将军,此事不成,做人亦得讲究信誉。未替人消灾,怎能收人财帛?再说我顺天军如果干出如此肮脏之事,便尽失天下民气,民气一散,大事便做不得了。”
肖猛心机,别人看不到,我倒是看到了,按方才这因果,如果我不喊这一下,这女子早已命丧鬼域了,哪有这般对待自家“娘子”的?这鸟汉定是能人无异。我且为这女子做主了。
孟伦惊道:“贤弟,你抽出宝剑倒是何意?”
穆子丰听罢,心下大喜。心又转念又想,又有不当之处,便道:“孟智囊,如许处治,好倒是好。止一句话,就算帮手,那咱不就白得了清竹寨这很多好处么?”
张林宗道:“这便是与出兵同一事理,亦会引得官兵簇拥而至。我军脱不得这伤害。”
李让道:“中原一带,自客岁夏秋之季,通银河决口便灾害四起,我顺天军残部正沿河之地乘机扩放逐力。实不有很多人自主流派,止葛玉良、张财、丰树平三支人马还忠于我顺天军。此中张财部已获得天王首肯,回地目府接管整编。而剩下两支人马还在中原,天王可暗中号令这二支人马去进犯洛州。如此一来,我军明正言顺乃是府兵,而这两支人马又是顺天军。如果朝廷问起,便能够‘虽我原顺天军残部但拒不接管整编’为由敷衍。若再问起清竹寨之事,天王再为其多说善言。如此一来,一文一武,满是帮了,江湖之上必驰名誉,朝廷之上,又可免责。而清竹寨这礼品,亦是收得问心无愧。”
孟伦大笑道:“你乃我拯救仇人,理应如此。”
孟伦又道:“我有一计,可否不去出兵,因我军筹算三个月后竖起‘顺天’大旗。但是以事,只要现在将我军灯号提早亮出,便可吸引朝廷之兵,而并未至心出兵可否?”
穆子丰大喜道:“快快讲来则个。”
这肖猛又如何措置这“家务事”?且听下章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