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倒有些等候阿鱼体力不济了。
谢怀璟赶紧接住她。阿鱼便正恰好好地倒在了谢怀璟的怀里。
那卓然独立在山涧之畔,身姿颀长,临风吹笛,衣袂翻飞的,果然是傅延之。
阿鱼便美滋滋地收下了竹笛。
登山的石阶端方平整,谢怀璟牵着阿鱼拾级而上。这时,一阵婉转的笛声模糊约约地传来,阿鱼俄然愣住脚步,仔细心细地听了一会儿。
——糯米皮,豆沙馅,手掌大小,圆盘似的,大要还撒着一层葡萄干核桃碎。因为黏手,阿鱼便找了把瓷勺,一勺一勺挖着吃。米糕重新蒸过以后,口感出奇的软糯,应当放了很多糖,每一口都是甜的。嵌在糯米里的葡萄干却酸得很,但和那些甜软的豆沙馅儿交杂在一起,便恰到好处,既不酸得过分,又不至于甜到腻口。
谢怀璟内心妒忌得要命,神采却缓了过来,变成了暖和带笑的模样,半是摸索半是究查:“你如何晓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