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芳芝苦笑道:“治病救人乃是医者所为,倒是小余,前后受了那么多罪,毕竟是善有恶报。”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薛睿便以有事为由告别拜别,实则是到大理寺去复命,纪家祖孙昨夜被押往大理寺,尚不知环境。
余舒这才舒坦一些,又问他道:“接下来你们要如何检查・会传我畴昔问话吗?”
薛睿此言一出,便见余舒脸上有了笑,可贵暴露几分灵巧的模样,点头说“好”。
纪家祖孙千万料不到,她不但没有照抄那份卷子,还将这答案分给旁人,留下罪证,余舒本偶然告密纪怀山盗题,一开端只是给他们挖了个坑,他们若幸运,就跳畴昔了,但是现在,她却要将他们往坑里推。
余舒嘲笑一声,口齿清楚,一字一句:“大衍盗题。”
薛睿走后,余舒畅用汤药,又吃了一些早点,便再次睡畴昔,昨日她耗神极大,加上内病外伤,不好好歇息不可。
脑中晃过一道清隽的人影,薛睿暗自点头,他非是看不出余舒对于景尘的固执,但是那样的固执,关乎情爱却始终少了些甚么。
回过神,薛睿对余舒道:“大理寺办案严明,有景尘和你作证,当然能将纪怀山盗题一事备案,但要问他们罪,还少一些证据,你刚才说,云华易子的试卷已被他们拿去,想必早被烧毁了,既没有物证,没法证明考题泄漏,纪星璇也不会傻到照抄原题,就凭几句证词,想要证明他们盗题并不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