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凝神听他要说个子丑寅卯以是然来,无妨他最后冷不丁爆出这么一句话,黑了黑脸,干干笑了两声,道:“猎奇异的星相。”
“彦佑君非稚童,持续十余日,日日此般一番闹腾不怕贻笑风雅?”嗳?本来扑哧君已经来了这很多日,我在内院倒真是都不晓得。
夜凉如水,小小的萤虫三三两两绕飞在我们四周,提着灯笼,偶或窃窃私喁,有声胜无声益发显得夜深喧闹,我的眼皮有些沉,打了个哈欠,倚着小鱼仙倌的臂膀安稳入梦……
唔,我辩白了一下,恰是好久不见的扑哧君。
我共同着戳了戳他圆滚滚的手臂意义了一下,道:“苗条甚好,甚好。”
“我一片赤忱日月可表,有甚可贻笑?”扑哧君可谓冥顽不灵。
我听他几次如此说不免猎奇,“究竟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