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便与他说了刚才之事。凌厉听了,仿佛微微叹了口气,道:“她竟然会来。”但转眼却又似殊不觉得意,红绫一展道:“那也好,五五归去了,我再陪你练会儿。”
君黎折手去摸,已摸到有血流了出来,苦笑道:“各输一招,我们算打平。”
五五公然又来了,此次换了狠劲,那剑敲、打、砍、击,倒似成了刀。他一怔。这可不是见过的剑招里的吧?那竹剑正切在他右臂边上,逼他用木剑侧过来一挡,五五却又变了招,人俄然滴溜溜一转,竟也是不错的步法,便就转到了他身后――与那日他擦到凌厉身后的辨别,只在于一个是直线,一个是弧线罢了。
第二日,五五公然又来了。君黎也不问他太多,便始与他习练,又直练到中午,两人已累得又靠树坐倒。
这变招来得快,君黎反应却也快,木剑跟上,已经后发先至,恰好将那竹剑一挡――只可惜他上来得急,力道大了,将五五一剑推开,那一个小人儿向后便倒,“哟”的一声就坐到了地上。
女子牵了五五,淡淡道:“君黎道长――是么?”
君黎见他身量才勉强到本身胸口,本身真与他对剑,岂不是成了以大欺小。但转念他如果凌厉的儿子,或许剑法早就比本身好了不知多少,当下笑道:“好啊,那要辛苦小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