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颗大颗的泪珠从赵海棠眼眶中滑落,落在冰凌的天瀑剑上,染上了赤色。
“师……师父?”
他的身材不断地颤抖着,统统的血脉像是要从肌肤下破土而出般鼓胀着,双手紧紧抓着地毯,竟隔着地毯把木板抓得咯咯作响。他的脑袋机器似的闲逛着,看向“生母”的眼神也变得锋利起来。
天瀑剑猛地向下一挥,横在身前呜呜声响,仿佛是在提示黑衣人——再不回应我便出剑了。
嘴角流出两股黑血的叶无欢已没了气味,只余听云还在喃喃自语:“本来是想着他从小没有母亲,感觉亏欠于他,才从小娇惯着,连吵架都未曾有过一次,现在看来,倒是宠嬖错了。”
“中间不该不答,莫非也是看不起我常牧风?”
赵海棠的声音颤抖着,一如手中晃个不断的天瀑剑。
“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