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轰的一声巨响,撒落的面粉被孔明灯扑灭,构成了狠恶的爆炸。

他的话极大地鼓励了将士们的斗志,一时候杀声震天,只令头顶那刮了千百年都未曾停歇的朔风都黯然失容。

早知这怪僧癫狂的偏将骂了一声,那梵衲却也不恼,酒意微醺的脸上竟暴露一抹豁然的浅笑。连连道:“前事休说,罢了罢了。千万般情仇恩仇,自不如烈酒一坛。老衲只知,当初抢了他的天下,现在自会送他另一片天下……”

“妖女,妖女!”

这一句倒是问住了秦刚,论功行赏,杀敌将者得银万两,现在她丢下的但是北凉国相兼大将军的脑袋。莫说他戋戋一名守城小将,这功绩,就算是现在端坐在中都城皇宫里的那位正主,也不必然能赏得起吧?”

东宫以内跳舞的,恰是半月前悄悄差人从胡市里买来的夷人侍女。那些夷人侍女金发碧眼,腰肢金饰,技艺更是超绝,贴面而舞,让人欲罢不能,远非宫内那些唯唯诺诺,从不敢正眼看他的燕女所能比。

沈雪吟鄙夷一笑,将蒙达的头颅信手丢向布告前面的空位。

他目光所及之处,几百米外的断崖之上,竟然呈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

若不是父亲执掌的军机营残部和一名奥秘的武林人士援救,恐怕本身也跟百口高低二十八口一起去见阎王了吧?

一行清泪,沿着光滑稚嫩的脸庞滑落,落进了马蹄之下的滚滚黄沙当中,忽而不见。

“主将已失,军心不在,撤!”

三尺长剑已经迎着他的面门劈来,蒙达下认识地举斧抵挡,却已无抵挡之力。只见那劈面劈来的长剑一抖,斜刺而下,划了一个半圆。刀光一闪间,右手里擎着的那柄厚达三寸的巨斧,已经被斩成两段,断口依着剑势,呈弧形切开,跟本身尚未瞑目标脑袋一起,跌落在脚下的红石滩里。那剑,竟像切豆腐普通把玄铁斧切成了一个弧形!

青衣剑客一声暴喝,被爆炸震傻了的将士们揉着眼睛去看,才发明主将的脑袋已在来人手中。

“哈哈哈,莫不是燕人怕了,不等开打就认怂,亲来又不敢,便想出这类怪招给爷爷们送战利品来了。”

说话间,已有不怕死的弓箭手对着城下的女童举起了手中的弓弩。

“嗨,大燕没有女人了吗,竟然让这么个还未断奶的小娘子前来犒军?”

“父亲大人,玄阳城欠你的,大燕国欠你的,雪吟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固然心心念念着国相的全尸,但军令如山,本欲冲上前去从青衣剑客手中抢转头颅的百夫长只得勒停了马儿,心有不甘地命令道:“听摩耶将军的,撤!”

瞳人里粘了沙子的双眼还在兀突突地盯着那只斗笠,最后一个怨念在蒙达的脑袋里一闪而过——身为主将,本不该这般自大轻敌的,更不该一马抢先……

此时,从城楼上奔下的玄阳守秦刚,早已连滚带爬地抱起了地上的那颗人头,踹了偏将一脚痛骂道:“天上掉下这么大块狗头金,你竟兀自丢了?”

见秦刚不再应对,女童收了笑容,重新撑起了红伞,一边踩着江寒的肩膀登上马背,一边大声对身前面面相觑的官家喊道:“我要的,三年后自当来取!”

那身影看起来约莫只要七八岁的模样,举着一柄小小的红伞,看起来非常奇特。

被青衣剑客江寒唤作圣使的,恰是面前这位七八岁的女童,红莲教教主沈雪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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