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浓云四个月的肚子,已经见着凸起了,听锦书如许说了,也只当没闻声,持续道:“二弟和葛家女人有婚约,两家来往走动也多些,萧夫人病着,我有孕在身,不好畴昔看望,便叫嬷嬷们带着礼畴昔,说了会儿话才走。”
来宣旨的内侍事前也不知此中内容,本是想着顺势讨赏的,宣读完以后一见贤妃神情,就没了这个心机。
并且,比起贤妃那儿的一团乱麻,眼下她有更首要的事情要做。
——摆布她跟萧老夫人是平辈,又上了年纪,也没那么多忌讳。
只是,葛氏如许磋磨几个爱妾,未免过分伤他脸面,偏生她有嫡妻的名分压着,饶是萧鉴,也说不出甚么来,只冷眼旁观,当作不知罢了。
能在萧家留下的人,哪怕是主子,也没几个蠢的,赐婚的动静一传出来,不见得有欢乐光荣,却很有几分古怪在里头,只是这是仆人家的事情,统统人都闭紧了嘴,不敢说些有的没的。
萧淑燕纵使有万般好,也架不住出身摆着,一个庶字,平白就会叫人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