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梨花看了凤熹一眼,道:“岳长卿,这诉讼一旦见效,想要撤掉并不是那么轻易的。除非王家有证据证明刘二确切是无辜的,他王家只是曲解了刘二。但王家有没有证据先不说,王家会不会拿出证据倒是不必然。到时候没法撤诉,王家只要说找不到证据,刘二也怪不到王家头上来。如许一来,固然王家不究查刘二了,但是刘二该吃的官司还是要吃。”
“不对吧,刘二,你前面的事还没说清楚呢。”凤熹道:“刘二,我且你问你,你在进入王家追逐贼人被打晕以后,醒来发明了怀中的金银财宝,你是如何想的?”
凤熹摇点头,道:“刘二,我实话奉告你吧,这匹马来源不凡,你是保不住的。我让你借我们使一年,期满以后再把马还给你,或许你还能留得住。”
凤熹又道:“先生,如果由你来判,你感觉刘二该不该受刑?”
刘二沉默了,半天赋道:“爷,您问的三个题目,前两个小人都能够答,但这第三个题目,小人不能说。”
凤熹一笑,道:“刘二,我也不虐待你,帮你洗脱委曲后,我出价百两买了你这马,你感觉如何?”
刘二挣扎了半天,方才道:“爷,小人承诺了别人不说马的事,爷您还是别难堪我了。”
“哦?这是为何?”凤熹问道。
凤熹眼中精光一闪,道:“刘二,你这话是何意?”
刘二眼睛一亮,道:“多谢爷,小人情愿。”
“当然想啊爷,小人固然起了贪念,但小人毫不是贼啊!”刘二大声疾呼道。
“没,没……”刘二目光闪动,道:“小人,小人只是问问。”
刘二怔怔半晌,道:“爷,您也这么说,看来是真的了。”
凤熹道:“第一,明天一天你都干了甚么,事无大小,都与我说清楚;第二,我们能晓得你出事了,还是你娘子找上门来,你且说说,为何你娘子会找上我们?第三,你家的那匹瘦马是甚么来源?”
岳长卿点点头,道:“我晓得了凤熹。”
岳长卿摇点头,道:“那倒不是,只是你这是趁人之危,有点不刻薄。”
“小人晓得了,多谢几位爷相救。”刘二由衷道。
刘二一抹脏兮兮的脸,道:“爷您说,小人知无不言。”
“好,那就如许说定了。你先委曲一两天,很快知县就会开堂正审,还你明净。”凤熹道。
“小人是冤枉的,凭甚么要把老伴计给他们调换自在。这不是坐实了小人就是贼人嘛,小人不干。”刘二道。
凤熹看岳长卿神采不咸不淡,他道:“先生,你感觉我做错了?”
五人坐下后,岳长卿终究忍不住道:“凤熹,你还是把刘二的马给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