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意如此,宁昭只好承诺了,“那我在此等着,你和她们都回房歇着吧。”
元钰醒过神来,顿时有些烦恼,她竟忘了此事。
“都在!”元钰笑答,有些雀跃,似在邀功。
她爹是真男人,视她如掌上明珠,护家有力。
“都督此言何意?杀郑蜜斯的莫非不是在盛都城里犯下两桩案子的凶徒?”宁昭问。
宁昭这头儿斥责着元钰,那头儿又叮咛身后的婆子,“去拿氅衣来给她披上,再去催催府医,问药熬好了没?”
宁昭低头沉吟,一时无话辩驳。
“都督。”元钰起家相迎,她也戴了面纱,常日里爱好穿骑装的少女,彻夜返来后换了身襦裙,鹅黄高襦,嫩绿裙带,娇俏灵动。
她娘知书达理,但如有人欺负她,定不手软。
相府的庄子里灯火透明,贵爵公卿府里的蜜斯们齐聚在花厅,传闻郑青然死了,迩来残杀女子的那凶徒到了断崖山上,蜜斯们无不惶然。
宁昭道:“此案有劳都督了,来人,给都督看座!”
悍妻之孀妇有喜/农家妞妞
元钰淋了雨,为防她着凉发热,返来沐浴换衣后,宁昭便唤了府医来为她诊脉开了方剂,这会儿药已熬上了。
“还不是怕你着凉?你若不肯服从,我必将你去海军大营之事回禀郡主,看她不罚你!”
元钰一愣,脸儿一红,忙低声叮咛身后的人,“去把那婆子找来!”
“钰儿,你们皆未出阁,夤夜偏见男人,于礼分歧。我好歹……”宁昭没说下去,那神情不知是羞是怨,烛影晃着,看不逼真。
“都督也许有话要问,都归去了,谁来答话?”元钰不想回屋,她看向那些蜜斯,“让你们的丫头回屋取面纱来,都将面庞遮上,再传侍卫们在花厅外守着,如此光亮正大的,另有谁能传出闲话去不成?”
“宁姐姐,这都开春儿了,哪需氅衣?”
花厅里却静了静。
幸亏,家人惜她如命,让她有了抖擞的动力。
暮青看那婆子回想的神采,这才信了,将帕子遥遥给花厅里的蜜斯们看了一眼,道:“我验尸时,并未在郑青然身上发明这条帕子,这帕子是在姚府前的果林里找到的。”
宁昭与元钰一同坐在上首,乌髻堆云,华簪玉钗,倾云髻下饰一朵宫粉茶花,衬得面盘圆如满月,繁华端丽,“别人遇事都是往外摘,哪有你如许往身上揽的?若不是我这些日子恹气难消,你哪会筹措此事?再说了,那凶徒要来,谁又事前晓得?倒是你,说要去海军大营求援,策马就出去了,追都追不上!幸亏安然返来了,不然可叫我如何跟太皇太后和郡主交代?”
“为何?”
暮青挑了挑眉,问:“蜜斯为何如此说?”
“盛京府?”元钰喝完姜汤,把翠玉小碗往桌上一放,嘲笑一声,“盛京府如果有本事破案,那凶徒还能逃到断崖山上来?郑广齐白吃着朝廷的俸禄,今儿夜里把自个儿的女儿都搭出来了!他若来了,哀思哭号还来不及,宁姐姐希冀他破案?”
暮青进了花厅,闻见花厅里有淡淡的姜汤气味,见元钰眸子敞亮,未见病容,内心松了口气,面上却还是冷酷,只微微点头。
元钰度量暖炉,捧着姜汤喝了口,蹙眉道:“宁姐姐,这回都是我的错,若不邀你们出城来庄子上,哪有这些事?”
……
看简介应当是篇治愈系暖文,喜好的妞儿们能够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