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在诗中写: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一张机,桃花陌上试新妆。风晴日暖慵有力,垂杨枝上。啼莺言语,不肯放人归。
清人邹一桂亦画《桃花图》,风格洁白,深得恽寿平的风骨。但却多了几分妖娆。桃枝欣欣然,向上发展,繁花压枝,与几朵牡丹竞相斗艳。牡丹斜逸而开,花瓣晶莹剔透,如同照影。桃花以重粉点瓣,乍染胭脂,娇媚之极,却又天然天成。相传此卷《桃花图》是邹一桂七十九岁高龄所绘,纸长丈余,他于夜间秉烛,同夫人蒲伏地上,画大小桃总计三百枚,天未明,已成矣。想来定是画者得草木灵韵,天然年事和顺,繁华长春。
但是,桃花真的是极美极媚的,如花中的小妖,美得形同深渊,美得近乎伤天害理。
桃花花语:爱情的俘虏。(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江西大觉寺的桃花,是迟开的。迟开的才感觉贵重,才够与众分歧。深山,古寺,木鱼经卷,暮鼓晨钟。那么禅意的处所,一株桃花,娇滴滴的开着。桃花开的时候,时候也慢下来。它不是红色,亦不是粉色,它有属于本身的色彩,桃花红,红得像是一种勾引。红里又盛着粉,像妖媚里盛着天真的本质。亦邪亦正,乍阴乍阳,那样的让人不矜持。半溪明月,一枕清风,佛祖端坐云端。谁若能用一枝桃花度人,那便是真正的禅了吧。
有恋人终立室属。明人汤显祖在《牡丹亭题词》中所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能够死,死能够生。生而不成以死,死而不成复活者,皆非情之至也。”此话放在这里,也不显得高耸。“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望着东风中盛开的桃花,想一想这故事的结局,仿佛需求唱一唱这首陈腐的诗经的,像现在播放婚礼停止曲一样,崇高而持重,有生生世世的意义。
――韩元吉《六州歌头桃花》
客岁本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