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做了个奇特的梦。”他看了看身边的美女,笑道,“玉儿,他既到过沛王府,可曾预言你我之事?”
电光火石当中,只要嵇康与夏侯玄相对而立,安闲扫去身上的灰烬,望着相互的眼神透着非常的悲怆和从未有过的果断。
“不是不信,只是……”
但是天公不语,只遣雷公电母来临,一时候暴风高文,电闪雷鸣,雨点从天涯泼墨般滂湃洒落。贰心中一凛,接着一道寒光冷电在空中突然炸开,像一把利刃生生划破天幕,直朝夏侯玄身后的窗棱劈来。顷刻间,雷电击毁窗棱,火星四射。夏侯玄的衣袖不慎被火星溅到,烧黑了衣角。在坐诸人皆大惊失容,站立不稳。李丰与张缉更是趴在地上,半天不敢起家。
“说他五十多岁时有兵器之灾,要谨慎防备。”
嵇康哭笑不得:“说甚么傻话,我怎会负你?”
夏侯玄抢先道:“我乃曹氏宗亲,与司马师有国仇家恨。这刺杀之举,非我莫属!你等只需为我运营,从旁帮手便可。”
“那里,当时我还未出世。只听闻他曾说父王此生无大灾大难,不必忧心。另有一句话,连父王也不解其意。”
“司马氏如此忘恩负义,残害忠良,真乃六合不容!不如我们明日就起兵讨伐,与之决一死战!”说话之人年过四旬,膀扎腰圆,一双虎目瞪得斗大,恰是前将军文钦。此人乃曹操部将文稷之子,与曹爽是同亲。他生性勇猛粗狂,屡立军功,颇受曹爽庇护赏识,对曹爽被诛之事早已心中忿忿。
“仙缘?”嵇康心中一动,继而打趣道:“你大哥曹纬胸怀天下,其他兄弟皆过继给了别人,恐怕皆无仙缘……莫非是你将来要进山修炼不成?”
“甚么话?”
他这边深思着,曹璺猎奇道:“你问朱建平做甚么?他早已归天了。”
嵇康不知缘何有此一梦,见山色空蒙中仍留曹植模糊身影,尽管大声相问:“敢问陈王,此梦何意?”
这夜,嵇康与夏侯玄等人在太常府谋定战略,世人仓促散去,拜别时已经风住雨歇。毌丘俭因有要事未能前去,由嵇康将谋定之事奉告。待他回到府邸时,嵇康已在书房等待。
“说甚么?”
“不管将来这天下姓曹还是姓司马,你都会陪在我身边?不管将来产生甚么事,碰到甚么人,遭受甚么景况,你都能对我如本日普通?”
曹璺想了半晌,忽道:“我想起来了,此人是个相师,曾来过沛王府。听父王说,他曾给高祖文天子看过相,说他阳寿八十,但四十岁时会有灾害,要多保重身材。高祖文天子公然四十岁病逝。他还曾给白马王看过相,说……”
“叔夜,让你久候了,抱愧抱愧!”
世人见他态度激昂,皆大为奋发。只要嵇康忧道:“太初身份贵重,负担护国安邦的重担,岂能以身犯险?”
李丰见世人皆迷惑地看着他,笑道:“我晓得诸位在想甚么,是想问鄙人为何一变态态,呈现在此处吧?我李安国乃曹氏姻亲,举家皆受皇恩,现在国度危难,岂能坐视不睬?那些称病闲居之事,不过为了韬光养晦,掩人耳目罢了。”李丰之子娶了明帝曹叡的女儿齐长公主为妻,李家确是端庄八百的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