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这条蛇很喜好小沈大人呢。”
她不熟谙四周的地形,又怕皇后的人追过来,便冷静跟在裴渊身后。
“沈初,接住。”
她阴阳怪气地笑,“哎呦,微臣也没想到殿下有爱挂在房檐底下偷窥别人的爱好。
眼看着追过来的禁卫军越来越近。
哗啦!
沈初回神,对上裴渊的眼神,目光忍不住往下撇了一眼,很多影象滑过脑海,脸更红了。
“你!无耻断袖之徒。”
裴渊的右眼一团乌青,看起来风趣极了。
裴渊冷哼一声,没理她,径直扒开面前高高的芦苇,往岸边游去。
呛出来的水加上不断地下沉,没法换气,她的胸口越来越闷,面前有些发黑。
这令她刹时又想起净国寺那夜的缠绵。
她将身子调转过来去掰开裴渊的手,谁知却被他狠狠往下一扯。
“沈初,你在看那里?”
她是真怕啊。
她惊呼一声,赶紧背过身去,“你做甚么?”
裴渊神采冷冽,缓慢地将拧得半干的外衫套在身上,连衣领都高高束起,不留一点春光。
沈初吓坏了,整小我紧紧贴着墙壁,“殿下,有事好筹议。”
幸亏本日穿的是大红短打队服,即便湿透了,但不透色,临时看不出红色里衣下的裹胸布。
“你....”
裴渊眼尾一挑,轻笑一声,松开了小蛇。
裴渊会这么美意?
“非礼勿视,不懂?”
连同红色的里衣都被扯破,暴露了内里红色的裹胸。
若裴渊一向在屋里,她底子不敢脱衣裳,又怕衣服湿透了,闪现出本身的女儿身材。
该死。
她下认识用力一蹬,脚却被抓得更紧了。
裴渊伸手一挡,却不慎扯开了她红色的短打服。
她思考着该如何避开世人的视野归去换衣裳。
她平生有两怕,一怕吃辣椒,二怕蛇,超等怕的那种。
那不能够。
落水还会流鼻血?
沈初瞋目而视,裴渊这是要和她同归于尽?
沈初有些忧愁,可又不敢把裹胸布解开拧水,只能将里衣和短打服拧干了又套回身上。
两人同时冒出了水面。
喜怒无常的家伙,又抽甚么疯?
沈初眨了眨眼,俄然反应过来。
刚才追着他们的禁卫军已经不见了踪迹,估计没看到他们,往前追去了。
整小我看起来讲不出的诡异,仿佛溺水的水鬼普通。
激烈的不甘让她气愤地抓向裴渊,就在这时,裴渊却俄然松开他的脚,改成抓着她的手,扯着她往上游去。
怕不是有大病吧。
裴渊冷冷看着她,轻哼:“我刚才真应当将你摁在湖底。”
她在药王谷长大,谷中有条河蜿蜒流过,她小时候经常和师兄师姐们在河里玩耍,水性极好。
“本皇子才不像你那般无耻。”
裴渊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撞的。”
沈初吓得神魂俱散,求生的本能让她不管不顾地跳起来,狠狠地扑向裴渊。
扑通,扑通。
挣扎间,两人直直往水底沉了下去。
“殿下就因为这个,以是才抨击微臣?”
她还没有替父亲申冤,还没有为沈初报仇,莫非就要被裴渊拖死在水底了吗?
清冷的湖水将沈初包抄的时候,她听到了廊下喧闹的喊声。
心底的惊骇让她惊叫出声,无认识地甩开手,敏捷地今后跳了两步。
她气得想骂裴渊,一张嘴却呛出来了两口水,吓得她顿时闭上了嘴。
她会直接拿刀子捅上去,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