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脚尖附在殷潇庭耳边说了一个名字,殷潇庭用力点头:“二哥会让他们尝到短长的!”
“铮!”琴曲裂帛而起,曲乐哭泣而止。
“王爷歇着吧,妾身帮王妃找找小妖去,有两三日不见了!”她淡声辞职,携着嫣儿拜别。
几人轻笑不已,谢翎头低了一低,甚是难堪。
无影滞了一下,他自是能猜到她说的是何人,脖颈上宣占性的印记,是每一个男人都不能忽视的,太刺目。缓缓跟上几人的法度,他苦笑了一下,在她出宫回瑨王府的阿谁深夜,他被传到明晴院。
谢翎眼睛差点跌下,扯动嘴角:“过奖、过奖,不现在晚要了二公子如何,瞧二公子漂亮萧洒、风骚俶傥、玉树临风,鄙人乳臭未干,实在不配,不配!”
她一饮而尽,探身掐了一把殷潇庭怀中的脸,打趣道:“别喝太多,谨慎又被扔到水里去!”
殷灼颜已是笑得回不过气来,蹭在殷潇庭怀里,兄妹两人的密切又让谢翎好一阵局促,脸热的咧着嘴笑着。
谢翎挑了一个邻近台榭的沁雪榭,几人席地倚案而坐。
从柳呵呵一笑,,轻摇玉扇,满眼戏谑:“小公子,奴家从柳,烟雨坊二当家!”
无影静坐一旁,冷静看着她肆意笑着,不扭捏、不造作,不觉欲与她同笑尘凡的寥寂。
文季遥扬眉,朗声让人唤来两个曼妙女子:“好生服侍公子!”
“你二人哪,还不收敛点,别的人真觉得你们是对良伴呢!”人未近前,一声娇笑传来,云娘身着绛紫碎花华裙跟在从柳身掉队了水榭。
出鞘!银光一闪,一男人自圈中蒲伏而出:白衣胜雪、红色面具、手握长剑。冷僻的剑光,委宛腾挪,伴跟着大气而不失文雅、澎湃中夹带空灵的琴声,瑰丽而动、漫天飞舞。衣袂翩飞、超脱于清空,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玉扇一扬,从柳悠然出了沁雪榭,见灰衣男人领着两人劈面而来,微皱眉,正中的年青男人头戴束发银冠,身披淡紫锦衣,领口和衣缘饰有黄色刺绣,腰系一条黄色玉环宫绦,甚是气度、贵气。不必多想,恰是灰衣男人丁中的公子。
“大胆,你是何人,胆敢如此猖獗!”蓝袍男人痛斥。
曲乐忽转澄明、隽永,素衣女子两排并行碎步趋到台榭一隅,密密成圈。
他说:她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能够答应你留在她身边,但是,你绝对不能碰她,不然,本王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琴声倏然掉入幽凄中,如同急雨打残花,好似猛风飘败叶,碎民气腑。银光急转,附着琴声猖獗而舞,剑光幽幽如梦,似在舞尽千年残情。
“我家公子想请两位喝杯酒,还请赏光!”一个灰衣男人高耸进了沁雪榭,直朝从柳和殷灼颜拱手施礼,道明来意。
警告也好,威胁也罢,都让人没法回绝,他身上由来的帝王之家的霸气,淋漓尽致。
“谢公子多礼了,直接唤我云娘便可!”
云娘蹙起眉,冷声道:“实在抱愧,请回禀你家公子,恕不作陪!”
琴声高亢而起,银光交叉,红的如烈火、白的如碎雪,曼妙的身姿、轻灵的行动,似梦似幻,让人沉浸,美不成言。
谢翎实在呛了一口,咽咽口水,不成置信的看向从柳:“你是,你是——”
他抬手挥退两侧的女子,一字一顿道:“本王只是念及她是本王的王妃罢了,断不能让她辱了瑨王府的名声。”
“烟雨坊几时轮到你说话!”
见谢翎生硬的有些不知所措,殷灼颜几人强忍笑意,若无其事的喝酒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