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轻巧的羽翼扫过,却撩动紧绷的琴弦。

韩蛰对她放心,火气未息的眼睛盯畴昔,挑眉道:“我若不允,你就不敢去?”

因太子年幼,移居东宫时章斐便顺理成章地跟畴昔,将范贵妃姐妹远远避开。

韩蛰眸色突然一深,度量收紧,腰腹使力,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困在身下,双腿将她玉腿困住,火苗攒动的双眸逼近,咬牙低声,“你想做甚么!”

床榻上, 父子俩却还在玩耍。

令容瞧着床上的那对父子, 目瞪口呆。

令容在旁坐着,忍俊不由,干脆坐到榻上,看他父子俩玩耍,将昭儿眼泪擦干。

韩蛰的书房是府里重地,不准人等闲踏足,令容跟他去过几次,算是身为老婆的例外。

这趟南下待了大半年,一是为将甄家连根拔起,二是将蔡家皋牢过来。

“有多欢畅?”令容趴在他胸膛,手指扣在领口,指尖悄悄扫过他喉结。

令容松了口气, 自去桌边倒水喝, 随口道:“夫君喝水吗?”

奶娘报命出去将昭儿抱走,令容懒得动,取了软枕靠着,将满头青丝理在肩侧。

令容心跳有点快,伸手将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

到了衙署快刀斩乱麻,锦衣司在山南军患停歇后暂得余暇,他便腾脱手来,不止掌控门下机务,也借韩镜体弱在府中议事的便当,跟几位尚书参议了几次。

范香已然有孕,只消弭掉太子,范贵妃位正东宫,大事仍有转机。

双十妙龄独居深宫,纵对情事心如死灰,章斐也熬不住这般寂聊孤傲。

章斐在都城里朋友未几,入宫后更无亲眷相伴,哪怕章素要教太子认字,也是宫人带到詹事府的衙署,章斐不好畴昔。甚为太傅的韩蛰更是繁忙,除了交代卫军周到戍守外,甚少露面。

令容没敢多碰他,只缩手缩脚地坐在角落里,绞尽脑汁地想话头。

范自鸿进宫的次数愈来愈多,对于永昌帝最看重的禁军,亦重新介入。

但她身子尚未病愈,不能玩火自焚。

“对了――”她总算想起件事来,“哥哥克日在学兵法,有几卷书不太好找。夫君熟读兵法,手里如果有,能借我抄一份给他吗?”

令容拗不过他,双手玉足都被欺负了好几遍。

令容几近面红耳赤,也不敢转动,只小声道:“夫君,外头有人。”

“夫君平常繁忙,白日也甚少在府里,如果这屋里找不见,我请沈姑开门,跟她一道在书房找找,行吗?”

温言软语地哄了半天也没能止住昭儿的眼泪, 韩蛰接办半晌便逗得小家伙眉开眼笑。

“私行动夫君的东西,哪只手碰了,砍掉哪只。”令容搬出当日恐吓她的铁律。

唇舌肆意打劫,是久违又不敢触碰的甘美,怀里的温软几近击溃明智矜持,韩蛰晓得她的抵当,好半天赋稍稍收敛,胸膛急剧起伏,眼底带着赤红,呼吸中的酒意浓了很多。

“嗯。”

更何况范贵妃姐妹对小太子虎视眈眈,章斐有力应对,深为担忧,只能常请母亲伴随。因感激杨氏出运营策,也聘请过数回,想借此狐假虎威,震慑贼心不死的范贵妃。

且太子身边的章斐虽无能,顾问起居的嬷嬷倒是甄皇后的亲信,平常吃穿用度都盯得周到,不留半点裂缝,想安插内应迂回脱手,一定能逃过老嬷嬷的眼睛。若不能一击而中,徒添祸害。

……

令容内心咚咚直跳,手臂撑在他胸膛,想逃离桎梏。

“那……夫君先起来?”

“我……没想……”令容大窘,脸上火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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