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蛰身高腿长,肩宽腰瘦,胸膛如川壑。昭儿现在还小得很,整小我装在绵软的小衣服里,趴在他胸膛正温馨,随韩蛰的呼吸忽上忽下, 镇静得很。
……
“命都给你了,书房算甚么?随你。”
“有多欢畅?”令容趴在他胸膛,手指扣在领口,指尖悄悄扫过他喉结。
借东宫夺位的坦途突然逼仄,倘若谋逆,范家虽不惧南边的酒囊饭袋,要肃除韩家,名正言顺地安宁天下,毕竟费事。
令容心跳有点快,伸手将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
但她身子尚未病愈,不能玩火自焚。
那双手却不循分起来,游弋过脊背,自臀而下,在腿上轻揉。
昭儿颠来倒去滚了半天,心对劲足,垂垂便露困意,也不想再跟韩蛰玩了,被令容抱在奶香柔嫩的怀里,垂垂睡着。
原觉得韩蛰在浴房纾解后她能逃过一劫,谁知临睡前给昭儿喂奶,又被韩蛰撞见。酒意虽散,那未尽的火气却窜上来,趁着夜深人静,帘帐低垂,韩蛰终是没忍住,将她困在床榻角落里,做了那肖想很多遍的事。
“嗯。”
昭儿还不会本身翻身,被韩蛰侧身一抬,骨碌碌便滚落翻身,被中间微张的手臂等闲兜住。转刹时天旋地转,他没感觉惊骇,反而别致,待韩蛰将他抱回胸膛,还试着想翻身,却不会扭身子,待韩蛰再挺侧腰将他滚下去,笑得愈发欢畅。
令容这还是头回进东宫,殿宇廊庑与皇宫别无而致,只是禁军兵力有限,重头给了永昌帝的北宫,东宫虽有六率之名,却多空置,戍守毕竟不似皇宫周到。
唇舌肆意打劫,是久违又不敢触碰的甘美,怀里的温软几近击溃明智矜持,韩蛰晓得她的抵当,好半天赋稍稍收敛,胸膛急剧起伏,眼底带着赤红,呼吸中的酒意浓了很多。
令容瞧着床上的那对父子, 目瞪口呆。
韩蛰总算没被烧昏脑筋,强忍住逼迫打劫的打动,撑动手臂起家,脊背有些生硬,仍仰躺在榻,顺手扯了锦被盖在身上。冷峻的面庞被酒气熏着似的,有点泛红。
令容声音柔嫩低促,“夫君,太医叮咛过的。”
话音未落,韩蛰突然伸臂揽在她肩头,顺手往下一勾,令容哪敌得过他的力量,结健结实撞在他胸膛。天涯间隔,他的呼吸里有淡淡的酒气,乌金冠下剑眉朗目,鼻梁高挺,表面冷峻如削,薄唇带点笑意,只将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令容内心咚咚直跳,手臂撑在他胸膛,想逃离桎梏。
且太子身边的章斐虽无能,顾问起居的嬷嬷倒是甄皇后的亲信,平常吃穿用度都盯得周到,不留半点裂缝,想安插内应迂回脱手,一定能逃过老嬷嬷的眼睛。若不能一击而中,徒添祸害。
翌日凌晨,韩蛰精力抖擞,神情也不似平常冷硬沉厉。
令容松了口气, 自去桌边倒水喝, 随口道:“夫君喝水吗?”
炙热的呼吸异化酒气囊括而来,雄浑刚硬的气味将她困住,腰腹紧贴,压迫而滚烫。韩蛰眼底强压的欲火蠢蠢欲动,大抵是方才不慎挑逗的。
范香已然有孕,只消弭掉太子,范贵妃位正东宫,大事仍有转机。
韩蛰满脑筋还是方才的温软娇躯,话只听出来了一半,想都没想,“随你。”
韩蛰还是仰躺的姿式,苗条的双腿一屈一伸,手臂揽在令容腰间,通俗的眼底藏着亮光,觑着令容低声道:“你也尝尝?”